莫清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神医随我来，安，恐怕是不能拖了……”
她找不到除了感慨以外的情感。细细想来，乔初破天荒的，竟感觉幼年时候的本身有些怪诞。
他点头，没有踌躇半分。
一起上，夜南许都牵着她的手，两人进了大殿，一眼便瞥见了高坐之上的莫清钰。
他的神采惨白：“医好了，又能如何？”
不该负了韶华，负了你。
当时候，统统都很好，很好。现在想来，竟只剩下感慨。
他抚着她的发：“没有。我晓得你会出来的，很快。”
“这话应当我问你吧？”
有些话，老是该说清楚的。
莫清钰明显被吓了一跳，眼神有半晌怔愣。
走至泠然居门外，乔初对着两人道：“我先出来看看吧。”
“我等你。”
他痴痴地笑起来：“你本来……该是我的……”
实在，他也是罪人。
“你来了。”他仿佛是早就晓得她会来，尽力地扯出了个笑容，却比哭还要丢脸。
乔初为他掖了被角，吹熄灯烛，徐行走了出去。
面前的乔初，早已不是当年在将军府后院任人欺负的小丫头了，她变得标致，和顺，嘴边的漾出的含笑能暖和三月的春寒料峭。
他实在是个很细心的人。
“嗯。”
他的眼睛早已看不清楚她的样貌，他只是记得，曾经的她狼狈过也风景过，但他曾在梦里见过一回，当时候的她美得不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