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藏锋这才开口:“我从不打没有掌控的仗,你现在的气味给我的感受很伤害,我虽从不惧战,但却不想在此地早早丢了性命。我冷家一脉亦是向来单传,稳妥起见,这一场我也不战。”
两人旋即退后,隐于人群当中。
“也不必然啊,您老老当益壮,说不定还能够再生......”
啪!
荀文彦神采涨红,胃里翻江倒海,几欲呕吐出来,但毕竟还是强行忍住,他看着面前的荀烈,仿佛是用着最后的一丝复苏说道:“爷爷,凡事好筹议,草鞋您先穿上......”
宿绝尘淡笑一声,目光如电,看向訾承邪的眼神,自有种傲视无匹的气势,他面色安静,但声音倒是宏亮非常,一时候又将场中的氛围重新扑灭。
荀文彦顿时面露难堪之色,结巴道:“这......这......”
不但是他,四周的人也齐齐点头,更有甚者已经忍不住捂住鼻子,封闭感官。
此时又有一道不应时宜的笑声响起,倒是那君莫忧在一旁大声笑道:“连冷兄都感觉訾兄你的气味非常伤害,那我的内心就更加没有多少掌控了,既如此,那你我之间的一战也就临时搁置了吧,等他日我重拾信心,再来向訾兄你请教。”
“此人,会是訾承邪的一个劲敌!”
“小家伙场面话倒是挺会说,只是跟你师父一样,过分造作和虚假了。”荀烈边穿草鞋,边对着台上的訾承邪说道。
荀文彦、冷藏锋、君莫忧三人竟然前后都表示拒战,这与他本来的打算违背了太多。本来他是想借这个机遇,向全部青云剑阁揭示他的气力,将他的名誉推到一个能够与那些有能够担当峰主之位的亲传弟子齐平的高度,并且在连番大战取胜以后产生一股无敌之势,而后他再携此无敌之势向秦苍建议应战,后者倘若拒战便名誉受损,如果接管,则他便可顺势将其斩杀,夺回盗取八荒魔珠的历练任务!
訾承邪的神采刹时变得非常出色,他浑然没有想到君莫忧也能够如此不计颜面,在大庭广众之下拒战,并且脸上还没有涓滴惭愧的神采。
“你大爷的还想找打是不是?”
荀文彦神采微变,似有些不甘心。
“我包管只观战,不脱手。”荀文彦道。
“嗯?”訾承邪眉头一挑,似一把剑刃出鞘,周身仿佛有一股强大气味将要绽放,但他毕竟还是忍住,没有在现在发作,只是他的双目蓦地变得酷寒了起来。
荀文彦脸上顿时闪现出忧色,笑道:“谢过爷爷。”
PS:明天爆半夜,明天还是爆半夜,我就是要发作!不要问我为甚么......
啪!
“的确无耻!”訾承邪心中暗骂,大要上倒是一言不发,但谁都能看出,他的神采已然阴沉如水。
说到这,荀烈不由痛心疾首道:“你但是我老荀家十八代单传留下来的独苗,你爹娘暮年又因为外出历练之时横生变故死于非命,如果你明天在存亡台上呈现甚么闪失,那我们荀家今后就绝后了晓得吗?”
一记清脆的响声再度传开,荀文彦侧脸之上已是呈现了红色的印记,不过最让他痛苦的并不是这一记耳光,而是那只草鞋上不时披收回的非常气味,那感受,的确比酸菜加咸鱼的味道还要销魂......
荀烈冷哼一声,说道:“穿上也能够,但这场存亡台之战你要给我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