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帆看了一眼身边的罗玲,向罗玲轻声道:“玲儿,来,和岳门说一下如何回事,也好教岳门主晓得,究竟谁对谁错。好叫岳门主给一个说法。不然,这般鼓吹出去,我们烟雨门,另有尊双亲,都如何面对天下人?”
可惜,想要堵住别人的口,那但是千万不能,除非将统统人都绝杀,方可将此事按捺下去。只是这些人,皆是各大宗门之人,如果全数在烟雨门出了事,烟雨门也逃不了干系。想要根绝,唯有将岳璟一行人全数斩杀,或许世人震慑于烟雨门的威名,才会开口不言。
清战偷偷的看了一眼岳璟,见岳璟没有在乎,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只是看向张成帆的双目,还是肝火冲天。
“是非公道安闲民气。”岳璟面色涓滴没有窜改,还是是之前来时的一脸淡淡笑意。越是如许的处惊稳定之色,倒是越让张成帆仇恨,好似统统尽在掌控当中。
“岳门主此话何意?莫非,本门就是这般恃强凌弱之人么?”张成帆冷冷的道。
不急不缓的道:“如果我道门之这,张门主这般说法,天然是没错的,可惜啊。有些事,任你张门口舌绽莲花,究竟老是究竟。再如何抵赖,也窜改不了究竟。”
“你放屁……”此时,清棋和清战已从调息中醒来,悄悄的站在岳璟身后。听到张成帆这般倒置吵嘴的说话,顿时肝火冲天。清烽暴躁的率先喝骂道。
“哼,本尊不管你是为何而来,也不管你弟子是何人,受了多大的委曲和伤势。如果岳门主是以来宾的身份,前来我烟雨门道贺,我张成帆自当扫榻以待;烟雨门高低,也是欢迎之至。但是……”说及此处,张成帆神采一冷,周身高低散着浓烈的森冷之意道:“岳门主若强加上罪,休怪我烟雨门不客气。”
“岳门主此话此讲?莫不是岳门主口中所言的大宗门,指就是就本门吧?”张成帆估作不知的道。
张成帆一张脸,阴沉的将近滴出水来。
“不知张门主觉得,本尊说的是哪个门派?”岳璟调侃道。
岳璟笑道:“哈哈……张门主所言极是。是非吵嘴,自有公道。张门主所言,本尊弟子只是妄图贵派弟子的仙颜,在本尊面前招惹是非,对于本尊的弟子为人办事之品德,本尊还是心中稀有,绝非口不择言之人,亦非好色惹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