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游峰是武夷山圣地,独秀群峰,云雾满盈,其他的山岳在天游峰的光环之下都要算作烘托,成众星捧月之态。天游峰上有一个小板屋,粗陋、冷落。传说当年黄遥老祖在此处闭关三年,创出雪山派剑法,威震天下。
听到于七行说,了相已经死了,叶继枫后背生出一片盗汗:“糟糕,我还是来迟了一步。”
“早就听我师伯、师叔言道,无忧掌门做事公然毫不拖泥带水,大志壮志且心机周到,早就为称霸武林之事蓄谋已久,长江以南武林大大小小的帮派都以雪山派马首是瞻,只要无忧掌门一声令下,便稀有千位武林同道前来助拳,又有我们青城派和铁掌门互助,这等阵容莫非还盖不过少林、丐帮两派?无忧掌门又怕甚么?”倒是张七杰的声音,本来他们是来挑动雪山派与少林、丐帮为敌。青城派用心不良,他们所找事情恰是无忧子千思万想之事,一场武林大乱转眼就要上演。
“无忧掌门,现在我们是骑虎难下了,了相和尚死在雪山派,逃下山的丐帮的老乞丐又晓得详情,只消他跟少林派一说,少林派和丐帮联手对于雪山派,当时候可就晚了。”于七行说道。
无忧子道:“好,这个臭和尚武功不弱,脾气更是倔强,就算我肯放了他,他也不肯善罢甘休,留着毕竟是个祸害。”
是以他走的是一条偏僻埋没的巷子,武夷山本来就宏伟绚丽,此处更是险要,叶继枫运起功力渐渐的爬了上去,又轻又慢,不然在这险要的阵势,如果被雪山派人发明,任你武功再高也要摔个粉身碎骨。
听到这句话,无忧子终究下定决计,鼓掌道:“好,我和青木道长订交多年,天然信得过,不瞒两位贤侄,了相和尚还没有死,他被困在天游峰上,我让我大弟子陈跃青守住,我们这就去杀了他。”
“铁掌门那边……”无忧子仍有些忧愁的说道,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于七行打断。
叶继枫在去天游峰的路上,看到了两座新坟,墓碑上别离写着雪山派弟子祝跃龙之墓、雪山派弟子贾跃昭之墓,心中肯定贾跃昭已经死了,雪山派开派祖师黄遥的墓位在最火线的正中心,墓碑看上去也是较新的,因为五年前叶继枫大闹雪山派时将黄遥的墓碑拍碎。旧事已矣,这口气总算也是替师父出过了。
小板屋年久失修,现已经四壁漏风、残破不堪,但是此处平静幽寂、素雅清爽,放眼看去,三面九曲溪环抱,群峰争秀,尽收眼底,大有气吞江山,一泻万里之势,这般地步对于闭关修炼者来讲确切再好不过。
公然,听无忧子说道:“若真得青城派和铁掌门互助,可说是万无一失,我当即下发豪杰帖给江南武林同道,我两个徒儿死得不明不白,定要向少林派讨个公道。”
“师叔,了相已经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又有伤在身,如此下去只怕挨不了几日了。”陈跃青有些担忧的说道。
无忧子却不答话,眼睛望着小板屋中,残破的裂缝中,恍惚能看到了相盘坐的身影。
“于师侄,据我所知铁掌门门主铁穿甲为人朴重并且武功又高,你师父当真有掌控铁掌门必然会互助我们一方?我却不信!”无忧子思考很久说道,并且他的语气谨慎、谨慎。
叶继枫听到这里心中大喜,本来了相大师还活着,看来本身所料不错,无忧子固然野心大,但是做事谨慎,我还活着,他总算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