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些事件要忙,皇后毋需等朕。”李砚抹了一把脸,气鼓鼓地往阁房走,他想洗漱了,今晚绝望极了,从速睡觉吧。
“陛下如何才返来?”钱媛之乌青着脸,皇后的凤冠金灿灿闪着金光刺得李砚睁不开眼睛。
钱媛之横眉瞋目,双手叉腰,怼得李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抬起了手,指着本身张狂的皇后说不出话来,“你……你……”
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的李砚刹时被扑灭,只见他一个反手,捞起怀里的钱皇后,往一旁的锦垫上一扔,便狠狠地压了上去……
……
“李砚啊李砚,现在的圣上究竟是谁,你这猪脑筋还没想明白吗?是你那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的母亲啊!她苏琬儿就是你母亲派来监督你的!可你倒好,不但不避避嫌,还削尖了脑袋的往前凑!你这大脑瓜里装的是屎吗?”
李砚白着脸,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现漪澜殿外大柳树下忘情拥吻的那两小我……
李砚本来是想生机的,开口却变成了本能的报歉,他完整丧失了天子的威仪,如同一个毛头小子那般涨红了脸,手足无措。
“琬儿……”
这一世,琬儿只做李韧的保护人,她要等着他长大,并尽本身的尽力将他培养成一代明君。
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悄悄扶起后,苏琬儿跌进了一个宽广健壮的胸膛。她闻声李砚的呼吸粗重又深沉,喷在她鬓边的鼻息炙热又短促。苏琬儿昂首,对上李砚乌黑的眸子,她心中格登一声响,来不及反应便便李砚推倒在结案台上。
李砚端着水晶龙凤糕走向伏案疾书的苏琬儿时,他的心就像手中这白嫩的糕点一样,颤个不断。
钱媛之生性凶暴,李砚虽长得五大三粗,倒是个妻管严。虽说当了天子,可他不会的实在太多,脑筋也实在平淡的紧,苏琬儿兢兢业业教了大半年,也没见有多大转机。反倒是钱皇后,因为苏琬儿耐久替李砚措置政务,竟对苏琬儿更加嫉恨起来。她以为,苏琬儿无能,我钱媛之也不差啊!凭甚么我的夫君还要听你苏琬儿的批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