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韶话没说完,就听耿师兄大笑着打断道:“如何?想告饶已经迟了,何必还扯甚么天煞宗,谁不知他们已被裁撤试炼资格。”
“啧啧!久违的鲜血味道,但洒在这儿真是可惜了!”姓吕的血衣白脸年青人嘴角带着一抹邪异的笑,捡起金色飞刀屈指弹了弹,又道:“看这炼器伎俩是仙符门弟子掉落,成心机!”
而另一人恰是之前就在此地的小和尚,他召出一支深紫色降魔杖还来不及激起,一道血影一掠而至,身在半空就两手一掐诀,血焰腾跃的长枪疾飞而至。
就在此时,血衣人将小瓶一抛而出,瓶口蓦地喷出一股腥臭的乌黑液体,洒在黄色光幕上收回一阵滋滋声响,被敏捷腐蚀出一个五六尺见方的大洞来。
下一刻,圆轮边沿黑光大放,击在盾牌上青黑两色灵光狂闪,等闲将之切成两半并从羽士脖颈间一掠而过。鲜血狂喷中,一颗人头飞上半空,落地骨碌碌滚出老远。
“这是中阶四象厚土阵,有没有甚么刹时破阵之法?”朱姓黑袍人问道。
“杨师弟!这可真是狭路相逢,你运气可真不错哦,竟然真赶上了本师姐,按理都是同门弟子,我该带你去内谷才是,但你竟然敢劈面恶言相向,说甚么蛇蝎妇人一样可杀,还想西席姐如何做人来着……嘻嘻!既如此,本师姐要不请教一二,今后在宗内岂不是大家可欺么?耿师兄!你说是不是?”
“且慢!不知耿师兄、于师姐一起行来,可曾赶上天煞宗的魔修?此次试炼透着伤害诡异,我们应当连合应变,真这么自相残杀只怕最后对你我都没甚么好处……”
见四野静悄悄的并无人迹,杨韶坐在草丛中策画了一下起家走到池沼边,成果刚好就见一男一女两人从另一边御器飞来,并且看不出修为,应当都有十二层,再要躲藏已来不及,并且一个照面下都认出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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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人摇了点头,身形无声地一掠而下降落到高山靠壁处一块岩石后躲藏,随之取出一张血红色灵符挥手激起往身上一贴,顿时其身上亮起一层红光,四肢与头部渐渐在虚空消逝,随之向满身伸展,整小我很快消隐不见。
两人从东北方向登上岛屿,恰是那临湖有绝壁矗立的山边林地,几棵大树被拦腰斩断,空中上偶尔另有一个个小坑,其间洒着点点殷红的血迹。在一个小坑边,散落着一支断为两截的金色飞刀。
杨韶走出山洞,风俗性地抬头望了望天气,高空还是一片蒙蒙白光,没有甚么太阳玉轮,仿佛也不会有日夜之分。远处的山峦一样在白雾的覆盖中若隐若现,透出一种未知的奥秘。
“好个妖魔……”小和尚大喝一声,想要再取法器已然不及,就听噗噗两声闷响,两支长枪击中光罩微微一震,但随之突入,从小和尚身后穿透而出倒飞而回。小僧人丁吐鲜血倒下地去,趴伏在地一动不动。
这时落空的三支青色飞剑又追斩过来,黑袍人故伎重施又再躲开,并同时放出了灵光大放的玄色圆轮。又是一阵砰砰直响,三支尖锥再被挡开,而圆轮吼怒而去,黑袍羽士仍试图以盾牌抵挡。
血衣人一点指,玄色光球倒飞而回直接从他眉心钻入出来,顿时精力一振,像是吃了大补之物普通神采竟一下红润几分,但很快又渐渐消褪,规复了之前一样的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