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三声爆响,玄色尖锥击在青盾上反弹而开,而那两支青色飞剑也到了面前,黑袍人两手施法一掐诀并足下一点地,身如鬼怪般横移出一丈多外,单手一点催使三支玄色尖锥持续击去,另一手则招出一个玄色圆轮催使放大到两尺见方。
“杨师弟!这可真是狭路相逢,你运气可真不错哦,竟然真赶上了本师姐,按理都是同门弟子,我该带你去内谷才是,但你竟然敢劈面恶言相向,说甚么蛇蝎妇人一样可杀,还想西席姐如何做人来着……嘻嘻!既如此,本师姐要不请教一二,今后在宗内岂不是大家可欺么?耿师兄!你说是不是?”
杨韶走出山洞,风俗性地抬头望了望天气,高空还是一片蒙蒙白光,没有甚么太阳玉轮,仿佛也不会有日夜之分。远处的山峦一样在白雾的覆盖中若隐若现,透出一种未知的奥秘。
就在此时,血衣人将小瓶一抛而出,瓶口蓦地喷出一股腥臭的乌黑液体,洒在黄色光幕上收回一阵滋滋声响,被敏捷腐蚀出一个五六尺见方的大洞来。
“这是中阶四象厚土阵,有没有甚么刹时破阵之法?”朱姓黑袍人问道。
血衣人看了对方一眼道:“我传闻你们天煞宗有一门天煞噬灵大法的秘术,只要不是太高阶的阵法都可吞噬其灵力,或扰乱阵法灵力走向使其自破,莫非朱老弟没有学会?”
朱姓黑袍人拥戴了一句,与血衣人飞上山顶,就见南面群山叠翠,而四周都是一片黑褐色岩石,一时落空踪迹。这时姓吕的血衣人施法掐诀,指尖冒出一团黑光,他竖指额前闭目感到,口中默念着一些咒语。半晌后展开双眼,屈指一弹,指尖黑光围着他回旋了几圈,俄然向西慢悠悠飘零。而玄色光球飞出后,血衣人神采更加惨白了几分。
血衣人摇了点头,身形无声地一掠而下降落到高山靠壁处一块岩石后躲藏,随之取出一张血红色灵符挥手激起往身上一贴,顿时其身上亮起一层红光,四肢与头部渐渐在虚空消逝,随之向满身伸展,整小我很快消隐不见。
杨韶话没说完,就听耿师兄大笑着打断道:“如何?想告饶已经迟了,何必还扯甚么天煞宗,谁不知他们已被裁撤试炼资格。”
这时落空的三支青色飞剑又追斩过来,黑袍人故伎重施又再躲开,并同时放出了灵光大放的玄色圆轮。又是一阵砰砰直响,三支尖锥再被挡开,而圆轮吼怒而去,黑袍羽士仍试图以盾牌抵挡。
“歼敌速率还行!这儿应当就是入口,先换上本门阵法,开端守株待兔的大计吧!”血衣人站在入口石门下,手里拿着深紫色降魔杖翻来覆去看着,见战役结束不由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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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恰是来时路上同一个车厢内所熟谙的本宗于师姐,她一见是杨韶不由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忧色,向中间那盘坐在一只火红圆形飞盘内的二十七八岁男人说了几句甚么,两人很快神采不善地逼近过来。
“且慢!不知耿师兄、于师姐一起行来,可曾赶上天煞宗的魔修?此次试炼透着伤害诡异,我们应当连合应变,真这么自相残杀只怕最后对你我都没甚么好处……”
两人从东北方向登上岛屿,恰是那临湖有绝壁矗立的山边林地,几棵大树被拦腰斩断,空中上偶尔另有一个个小坑,其间洒着点点殷红的血迹。在一个小坑边,散落着一支断为两截的金色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