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一个老者走了出来,然后走到了那担架之上的男人身前,细细察看了一阵,然后再一搭脉,当即神采一凛:“此人气血亏损,的确有内脏出血的迹象,并且身受重伤,胸前和背后各有一处伤痕。虽未伤及关键,但流血过量晕迷畴昔。”
“是!”那侍卫一退而去。
这句话实在容不得细细揣摩。
“并且,此人身上的伤,徐医师已经历过,恐怕也作不得假。也免得被人说是我雇来演戏之人,对吧,徐医师?”现在的林云内心大喊利落。这胡浩山如此敬爱,他当然要帮他一把。
当即,那老者摊开一张纸,然后唰唰唰地写上了两副药方,递给了胡浩山,说道:“这是两张药方,一副内服,一副外敷,一月以内你的队长便可病愈。不留外伤。”
徐医师一甩衣袖,一句话也没说,表示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