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嘲笑道:“既然不是山贼,那就是有人假扮山贼了?”
他是不敢把冯严供出来的。
凌策今早特地命人把这里清算了一番,以便利天子见客。
孟南仓猝道:“臣领旨。”
孟南接口,谨慎笑道:“田县令说的是,如果然有这么一伙山贼,连凌家人都不怕,那我们小小县衙,岂不早被他们荡平了?”
不过二人又都笑了,光荣他们捡回了一条命。
秦明沉着脸道:“近千间屋子都被烧了,说是山贼……这四周除了云阳县,就是你们三个县,你们说说吧,这伙山贼那里来的。”
凌达怒道:“既然必死,便不该让他再多活一刻!”
待听到凌达在内里大声道:“陛下,人提来了。”
一个侍卫仓猝出去道:“陛下,凌小将军晓得是田安志昨晚攻击了凌家,他拦住我们,定要杀了田安志为昨日枉死的凌家人报仇。”
田安志浑身颤栗,不知该如何答复。
华源县县令鲁正达开口道:“回陛下,华源县内阵势平坦,一贯没有贼匪。”
秦明见田安志不肯说,道:“你既然不肯说,那朕也不问了。朕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朕的手腕多。押下去!”
田安志颤声道:“臣是受了司雨伯的勾引,他说……”
练武的凌家人见状,都停了下来。
鲁正达回声道:“臣领旨。”
秦明望着三人,道:“刚才你们来时,路过凌家的宅院了吧?”
田安志颤声道:“是……”
待二人走后,秦明对田安志道:“你持续说,这个他是谁?”
走出这间房,二人相互看对方,额头上都有汗水。
三位县令悬着一颗心,战战兢兢地跟在天子身后。
秦明对高忠义道:“让凌达把昨晚擒的几个山贼提过来。”
中间高忠义镇静地批示侍卫拉住凌达手里的长枪。
秦明嘲笑道:“别觉得司雨伯死了,你们便能够一推四五六,把甚么屎盆子都往他头上扣。”
孟南如何看不出,神采骤变,内心怒骂鲁正达,口里回道:“回陛下,武功县里也未曾传闻有甚么悍匪。”
秦明在前厅坐下后,三人还是跪在秦明面前。
走过二门,高忠义看到三人,神采不悦道:“你们如何现在才来?”
三人闻言,仓猝跟着侍卫往庄子里进。
三个县令疾走过来,扑倒在秦明面前,叩首道:“臣等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此言一出,三人都不知该如何答复。
他想了想,还是道:“是司雨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