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扎蹙眉道:“从本日起,这位凌公子就是你们的仆人了。”
他在寻芳阁里,也见过很多中原美人。
凌腾望动手里的信,道:“陛下许以皇后一人之下的贵妃之位……”
凌腾拉着奇扎回到房中,取出一小箱黄金,笑道:“这里是黄金二百两。请奇扎笑纳。”
他笑了笑,道:“多年不见,我们痛饮一番。”
凌腾对周阿景道:“去给二位美人开个房间,谨慎服侍着。”
二女见周阿景不肯说,讨个败兴,也就不再说话了。
正说着,内里一人拍门道:“凌公子,有人找你。”
接着又问道:“这里是驿馆,你家公子的家在那里?”
凌腾一见,便挥手道:“奇扎!”
二女抬开端来,皆高鼻深目,皮肤白净。
二女看到这一幕,不由掩嘴轻笑。
他也晓得,本身母亲对皇室很不满。
凌腾在看着二女挪不开眼睛的周阿景头上悄悄敲了敲,笑道:“在这里好好守着。”
凌腾一副奥秘的模样,笑道:“不成说。”
然后把筹办好的细纱绫罗衣给二个美人穿上。
二女见凌腾姣美,不免喜形于色,低头走过来施礼。
他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式,道:“二位娘子,请随小人来。”
周阿景道:“陛下如果立凌将军为后……那金国的公主如何办?”
周阿景奇道:“是甚么宝贝?”
凌腾不好再扫奇扎的兴趣,笑道:“舍命相陪。”
周阿景不肯说,只道:“这些你们能够去问公子。”
凌腾大喜,道:“来了!有了她,柳奇略定然会帮我压服金国天子的。”
凌腾让二女上车,叮嘱道:“等会我们要见的人,是金国举足轻重的人物。你们如果能获得他的喜爱,此后繁华繁华享之不尽。”
凌腾回抱拍了拍大汉的背,笑道:“奇扎,我要的人你带来了吗?”
凌腾把小箱往奇扎那边推了推,笑道:“我们是朋友,也是贩子。在商言商。你如果推让了,此后我可不敢找你帮手了?”
这是周阿景第一次看到西域番邦女子。
奇扎反手把小箱子盖上,不悦道:“凌腾,我可不是人估客。当年你在荒凉里救了我一命,这两个女人算是我送你的。”
说到这里,奇扎拍鼓掌道:“你们哑巴了?”
车夫应一声,马鞭一甩,马车缓缓朝着柳略奇的府宅驶去。
二女的中原话说得竟比奇扎更好些。
周阿景小声道:“金国的天子会承诺吗?”
一女笑道:“请公子放心,再没有比我们姐妹更会媚谄男人的了。”
二女天然不信,笑道:“浅显贩子可买不起我们姐妹。”
二女不敢动,都眼睛望着奇扎。
二女仓猝开口道:“拜见仆人。”
二女这才施礼,跟着周阿景走了。
他们这些贩子出行在外,凡是手里有几分积储的,身边都会带上一两个解语花。
周阿景低声回道:“是浅显贩子。”
说话间,他高低打量凌腾,道:“我记得,你行商途中不近女色的?”
比拟于中原女子,番邦女子别有风味。
周阿景道:“陛下不承诺?”
那大汉看到凌腾,咧出一张大嘴,迎上来紧紧抱住凌腾,用一口糟糕的中原话,道:“凌腾!好久不见了!看到你的信,我马不断蹄就赶来了。”
一晌欢饮,次日凌腾中午才醒了酒。
周阿景应了一声,走到二女身边,一股浓烈的脂粉香冲进了鼻子里。
奇扎对二女道:“快来给你们将来的仆人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