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事说着,中间美婢捧着一个托盘放在桌上,托盘里有五片小玉牌,十片小铁牌,二十片小铜牌。
小斧头也有些对劲,对秦明等人笑道:“郎君随小人来,押了押金,取了牌,便可上楼了。楼上自与这里又分歧。”
看了秦明的牌子后,二人退开,恭敬道:“客人楼上请。”
夏阳会心,对身后一个侍卫试了个眼色。
青年上前施礼道:“高朋驾临,蓬荜生辉。”
“这里一楼是地字房,二楼便是天字房。”
那侍卫翻开手里的木箱,内里摆着二十锭黄灿灿的黄金。
张赖头受宠若惊地笑道:“李管事还记得小人,真是小人的福分。”
被称为李管事的年青人瞄了张赖头一眼,笑道:“张二哥,好久不见了。”
凌岚实在看不惯张赖头,干脆走到窗边,看厅堂里打赌。
他引着秦明三人到了一处房间。
世人听了这话,都望向秦明。
“三位如果有雅兴,能够到内里肆意取乐。这是三位的赌筹。”
小斧头只能没好气地跟在张赖头身后,像是成了张赖头的主子。
这些人个个锦衣玉带,都有妖艳的女子陪着。
一行人进了院门,张赖头趾高气扬地走在前面,逢人便推开,口里骂骂咧咧隧道:“都让开,高朋来了!让开!你这不长眼的东西!”
同时,又有灵巧婢女鱼贯而入,各色精美茶点摆满了一桌。
即便换了男装,可凌岚的那张脸也充足吸惹人。
楼不高,但占地极大。
张赖头还是受宠若惊,道:“李管事放心,三位郎君但有不舒畅处,都在我张赖……张二身上。”
分歧于楼外的寒酸浅显,楼里雕梁画栋金碧光辉,居中有歌姬舞女,四周吊挂着各种富丽饰品。
都看得出秦明一伙人不好惹,便只能忍气让开了路。
张赖头对秦明等人先容道:“刚才我们颠末的院子就是人字房,嘿嘿,实在那儿的都是穷鬼,那里有个像人的。”
房间里燃着香炉,一走出来,便让人精力为之一振。
待李管事走了,张赖头的腰便直了起来,一面调戏服侍的婢女,一面呼喊着让人上酒上菜。
张赖头一愣,笑道:“郎君这话真问住小人了,小人只晓得李管事上能通天,其他的,便不知了。”
好男风在这个期间,也不算甚么奇闻。
寒酸,是他对这个赌坊的印象。
张赖头实在对这里熟谙得很,地上哪块砖翘起来了哪块砖陷下去了,他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