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府外,公然有禁军扼守着。
那禁卫军便道:“那便不是来客。我如何晓得你一身官服是不是偷来的抢来的?如何晓得你是不是兵部的官员?你既然不肯留下笔迹,那便滚吧。”
在他的看法里,这二人就是朝中拨弄风云的人物。
因为郑飞娶了郭同的侄女,是以暗里里,他称呼郭同叔父。
郭同道:“兵部本日有甚么事没?”
郭同传闻郑飞来了,赶快在前厅访问。
禁卫军干笑几声,回身拍了打门。
郑飞听到郭同这有些沮丧的话,冲动道地:“我们不能任由陛下如此胡作非为!”
出了皇城,他便一起朝着郭府奔去。
只是现在俄然天子要重新掌权,使得郭同和冯严如许的人物束手束脚,让郑飞非常不适应。
说到这里,郑飞略有些忸捏道:“侄儿无能,拦不住他。”
他从入朝为官就跟在郭同和冯严身后。
在毛子安走后,郑飞扫视了一眼兵部众官员,冷着脸道:“郭尚书只是临时在家中禁足罢了,不日就会重返朝堂。兵部不比别的部分,特别是在这个特别的时候。”
对于本日兵部官员的背叛,郑飞憋了一肚子火。
冯严冷哼一声道:“每岁进贡翻倍,除了之前承诺的,割让山东二州,还要再加上蒲州邳州两州。”
郑飞一愣,道:“天然是部属禀报公事。”
前不久礼部尚书邢茂勋才被抄家,百姓们都在群情,下一个恐怕就是这兵部尚书郭府了。
听到这里,郭同的脸立即沉了下去。
郑飞分开以后,到底是不甘心。
郭同站起家,走到窗边感喟一声道:“这不怪你……现在陛下和冯相完整撕破了脸,二人斗法,我尚且不能自保,更别说你了。”
郭同回身望着郑飞,苦笑道:“他是天子,全部天下都是他的。”
冯严清楚,这个前提,除非右贤王打到长安城下,不然不管如何也是不能承诺的。
过了一会,郭同道:“边关奏报罢了,送去御书房就送去吧,冯相那边应当另有别的手腕晓得边关的动静。”
禁卫军指了指郑飞道:“兵部有事禀报。”
守门的禁卫军见郑飞一身官服,喝道:“哪个衙门的?”
郭同对此倒是不料外,笑道:“他们这些人都是为了活口,没甚么可不测的。本日可有边关的奏报?”
四周路过的百姓都对着郭府指指导点。
郑飞一拍大腿,冲动道:“侄儿此来恰是要和叔父说此事,本日一早,陛下就在御书房召见了毛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