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道:“叔父,要不要我替你去处冯相求救?”
那禁卫军便道:“那便不是来客。我如何晓得你一身官服是不是偷来的抢来的?如何晓得你是不是兵部的官员?你既然不肯留下笔迹,那便滚吧。”
郑飞赶快低下头,不再说话。
郭同一惊,忙喝道:“住嘴!”
撂下这几句威胁的话,郑飞一甩衣袖,也分开了兵部。
郑飞分开以后,到底是不甘心。
郑飞张望了一下,才壮起胆量朝着郭府大门走去。
作为朝廷官员,郑飞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
接着听郑飞道:“毛子安返来,两眼都放光。刚才忻州刺史的奏报到了,他定要送去御书房,说是陛下的旨意……”
一旁的几位大臣看着冯严的神采,都不敢说话。
只是现在俄然天子要重新掌权,使得郭同和冯严如许的人物束手束脚,让郑飞非常不适应。
赵峰怒道:“这个赫连岳也不怕把本身撑死!”
在毛子安走后,郑飞扫视了一眼兵部众官员,冷着脸道:“郭尚书只是临时在家中禁足罢了,不日就会重返朝堂。兵部不比别的部分,特别是在这个特别的时候。”
相府内,冯严看着右贤王的信,神采极其丢脸。
门内探出一个奴婢的脑袋来。
在他的看法里,这二人就是朝中拨弄风云的人物。
郭府的守门奴婢是认得郑飞的,仓猝道:“是郑郎中……快请进。”
固然很多人对贾高阳本日的行动不满,但是对于贾高阳的这句话,他们还是很认同的。
禁卫军并没有从夏阳那边收到禁止其别人进入郭府的动静,是以便道:“在这里留下你的姓名,然掉队去。”
郭同低头思考半晌,道:“这件事自有人急,你别管了。回兵部去,不要替我出头,放心做你的事。”
他望着几个禁卫军,强忍肝火道:“取纸笔来!”
郑飞一拍大腿,冲动道:“侄儿此来恰是要和叔父说此事,本日一早,陛下就在御书房召见了毛子安。”
出了皇城,他便一起朝着郭府奔去。
郑飞听了这话,内心没出处地失落。
一名禁卫军高低打量郑飞,道:“你到底是作为郭同的部属禀报公事,还是作为客人要见他?”
因为郑飞娶了郭同的侄女,是以暗里里,他称呼郭同叔父。
郑飞气得一张脸都圆了,他走畴昔,龙飞凤舞地写下了本身名字,然后对禁卫军道:“现在我能出来了吗?”
前不久礼部尚书邢茂勋才被抄家,百姓们都在群情,下一个恐怕就是这兵部尚书郭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