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眉妩女人莲步轻移,带起的白纱如雪。
千泽茫然地眨了眨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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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晓得这位眉妩女人是何方崇高。”千泽眼中仿佛来了一丝兴味。
“将机括的开关用细丝绑在脚腕上,机会成熟时扯断细丝,藏在屋内绸缎下的机括便将青铜信子刺出来,不知这位眉妩女人来路,竟能不知不觉取人道命,清闲楼的女人果然不凡呢。”千泽笑眯眯地抿了一口茶,“慕容公子,这是如何回事?”
少顷,琵琶弦动,鼓乐歌乐,玫红绸缎装潢的歌台上又燃起几支烛,一层薄薄的轻纱后,一名美人的曼妙身姿跟着管弦声翩翩起舞,纤细的手腕,柔嫩的腰肢,垂垂在轻纱落下时,闪现无遗。
永康台,是恭亲王千源所居之馆,千泽听了恭亲王出的价,就晓得恭亲王并非至心实意要这块石头,而是想在面子上压本身一头。
顿时清闲楼中云缭雾绕,甚么都看不清,俄然,四周蓦地传来破窗之声,无数黑衣的刺客涌进了清闲楼,清闲楼乱得一塌胡涂。
“…我…”慕容枫不知作何解释,眉妩在楼中待了两年了,从未出过不对。
台下席上一名身材肥胖,身穿款项卦的富商俄然从椅上摔下,捂着心口抽搐起来,那富商身边的保护赶紧扶住主子,那富商却已然断了气,心口上一枚青铜信子已刺进两寸深。
“啧。”千泽不经意啧了一声,慕容枫皱着眉瞥了一眼永康台的位置,转而对身后的小侍道,“把永康台客人的牌子除了去。”
“哼。”柳拂桥靠在椅背上,嘲笑道,“哼,就凭他一个过了气的亲王,真是不自量力,且看着,他惹的但是他们蓬莱自家的皇上。”
小侍面露难堪之色,“门主…那永康台客人是恭亲王…冒然撤牌子会惹费事的…”
千泽挑眉笑道,“当然。”
那女子一身曳地白裙款款而来,肩若削成,腰践约素,小口若丹朱,明眸似流水,仿佛不经意间回眸,轻云闭月,流风回雪,一弯如淡墨带过的秀眉如绝美画卷上点睛一笔。当真眉妩。
千泽一愣,转眼看向落英台,与容成凛目光对视,容成凛嘴角俄然扬起了一丝笑容。
看来眉妩杀人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千泽才是她真正的暗害目标。
千泽盯着眉妩的脸,反手挡开劈下的长剑,钩指指在眉妩眉心,趁机问了一句,“你叫我仇敌?你又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