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还感觉挺有优胜感的。
二皇子天生神力,要比身子柔弱的太子更得天子宠嬖,可端方是立嫡立长,尊卑有别,湘妃又死的早,没为儿子争来这太子之位就已抱恨地府。
千亦褪去身上的腾龙长袍,拿起了手边的碧蓝细剑,顷刻间细剑出鞘,碧蓝的剑身上蜿蜒覆盖着崎岖的斑纹,远看就像蜻蜓的薄翅。
千泽咽了口唾沫,心想,“此人如何这么啰嗦,二皇子畴前竟然放肆到这个境地,太子不杀他就奇了怪了。”
光靠匕首怕是不可,千泽脑海中灵光一现,决意大要上用匕首,暗中却用凝暮谣节制体内紫火。
踏着飘零的落花,千泽攀上了虚空,反身将邪灵匕蓦地刺向千亦。
千亦见势一惊,默念剑诀,碧蓝细剑灵光乍现,化为万千虚影,擦着空中劈向千泽,演武场的空中顿时划出了千道沟壑。
落花刃起手,落步零花。
神情淡然地让人看不出情感。
千亦的细剑顷刻已至千泽脖颈,千泽反身一跃,脚尖踏在细剑上,悄悄催动凝暮谣在经脉中活动。
比起瀛洲以学问为衡量士子才调的标准,蓬莱尚武好斗,王族皇子皆须文武双全。
清雅公子偶尔昂首,瞥见了千泽,清秀超脱的脸顿时阴了下来。
“二弟但是受了风寒?嗓音比畴前仿佛变了很多。”千亦看着千泽,神采淡然,似是不经意间提起。
“皇兄谨慎了。”千泽悄悄吸了一口气,默念脑海中百刃落花集的内容。
千泽一怔,内心悄悄叫苦,“没想到这个太子这么存眷二皇子,我跟二皇子独一的辨别就是这声音了。”
“为兄好久没有与二弟参议了,二弟的落花刃已经炉火纯青,不知本日可否不吝见教。”
时价中午,只要一名纤瘦清雅的公子坐在演武场角落的石椅上,四周却无人服侍。
清雅公子起家朝千泽招了招手,表示千泽畴昔。
顷刻万花残落,飞起的落花像利刃普通,顺着匕首划过之处,打着旋儿飞向千亦。
绫王阁的白虎銮驾停在了王宫外,南朝和墨萱留在王宫外的驿馆等候千泽的唆使,千泽穿戴二皇子的服饰,与绫姬一同进了宫。
见绫姬眉间的严峻神采,千泽轻声笑道,“绫王大人放松一点,您既已经把本宫带返来了,父王想必不会难堪于你,按我们最后打算的来就行。”
千泽内心没甚么底,绫王曾奉告过千泽,二皇子的技艺在太子之上,这也是二皇子得宠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