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谁皇甫师兄?天行峰三师兄?”
秦长老的目光不自发的扫了一眼苏北肩上的撼地锤,眼角猛地抽了抽,“你测过力量么?你现在有多强的力量?”
苏北目送着刘昌彦落入看台,内心也有点不是个滋味。
看台顶端,司徒轰天蓦地回过甚望向淡但是处的掌门真君!
掌门真君感到到司徒轰天的目光,面不改色的望着下方慢悠悠的说道:“我要说我不知情、没插手,你信么?”
降落的气爆声和劈面而来的劲风立即就让刘昌彦心中一凛,想要闪避,可他这会靠的太近,锤柄来的又急又猛,他根本来不及闪避。
听到苏北的酬酢,秦长老微微点了点头,非常暖和的浅笑道:“不必多礼,你这小娃娃不错,晓得敬老、晓得礼数。”
本来毫无杀伤力的锤柄在苏北那一身可骇巨力之下刹时化成一根乌黑的大蟒劈面抽向刘昌彦。
“哟,张兄,你不是说要改换门庭么?如何,还对载物山抱有但愿么?”
近身战最是凶恶,任何一点纤细的马脚都能成为决定争斗的关头,胜得快、输得也快!
苏北收回目光,双手从秦长老的手里接过锤柄,然后单手重飘飘的提起来扛到肩上,笑呵呵的说道:“您老姓秦哦,我刚才来得仓猝,没跟您老见礼,您老别见怪!”
长兵器一寸长、一寸强,短兵器一寸短、一寸危,刘昌彦这是看准了苏北手中撼地锤不善近身战,筹办在方寸之间决胜负!
“娘希匹的真不利,还盼苏师兄能给咱载物山争回几分脸面,他娘希匹的竟然在第一轮就碰到皇甫远阿谁变态,他但是上一届内门大比的十绝之一……娘希匹!娘希匹!”
刘昌彦听了,内心头除了有力、也还是有力。
“不是,本老爷一见比本老爷还帅气、还超脱、还会装逼的货就牙痒痒。”
“除了他,我们天行派内另有阿谁皇甫师兄?”
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半分傲慢、打脸的意义的都没有,就仿佛是在论述一个既定的究竟一样。
“嘭”,一道好像匹练的明黄色剑气射入擂台上空轰然炸开,在残暴之极的光晕当中,一道霸气侧漏的超脱人影缓缓从天而降!
统统的上位者都不喜好变数,特别是这类直接干系到白花花的灵石的场合,变数就是一根搅屎棍、一颗老鼠屎!
刘昌彦看苏北,眉眼间尽是苦意,“你真是霸体境?”
“滚滚滚……”
秦长老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已经连赢两场,按例有一炷香的时候能够规复真元,你快点盘膝回气吧。”
他将手中抓着的锤柄猛地往上一掀!
苏北瞪了它一眼,回过甚腆着脸笑道:“它就这死德行,您老别理睬它。”
本日主持擂台的十位长老一水儿的黑袍,这也秦长老也是,他的面上充满了光阴的陈迹,髯毛稀稀少疏的也没几根了,看年纪仿佛比司徒轰天还要大。
“是皇甫师兄,他要上场了!”
刘昌彦除了苦笑还是苦笑,转过甚对擂台下的长老说道:“秦长老,我输了。”
秦长老见他的目光在刘昌彦身上,就躬身捡起地上的撼地锤掂了掂,衰老的面庞上敏捷浮起一抹惶恐的神采。
而刘昌彦则接力跃至苏北身前数尺,抖手挽出一朵雪亮的剑花,剑尖同时挑向苏北持锤之手、肩胛骨、锁骨、咽喉、眸子子、胸口等等关键之处,逼苏北弃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