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千钧没想到舒夜如此玩命,对他的胆气不由透暴露几分赞美,喝道:“好,本帅跟你赌,若你赢了,我中军最精锐的‘飞云队’便归你节制,随你回援精绝城;若你输了,我不但要你的命,连你背后的人,我也毫不会放过。”
“这……”众将心中非常震惊,难以置信地惊呼道,“这……这不成能。”
顶着如此重伤,行走这么远的路程,他们真不知舒夜是如何对峙下来的。
“另有,这兵士六阶的男人竟然是被一剑穿心而死,这小子的剑术……”他乃至有些胆战心惊地盯着舒夜,“……到底得达到甚么程度才气越阶将仇敌一剑斩杀。”
“这……这倒是为何?”男人被舒夜冰冷的眼神惊了一瞬。
他沉声一喝,刹时传令帅帐保卫,交代了几句,便派出了中军最得力的两名标兵和几名精锐兵士。
“回禀大帅。”那位披甲男人低头握拳,恭敬地回道:“此人是精绝城的炼制使和铭阁掌柜,执掌炼制坊,部属几次进入精绝城为雄师筹办兵甲,皆是与此人打的交道。”
帐中诸人蓦地瞧见舒夜背上刀伤,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乘千钧也腾地从帅椅上站了起来,震惊地盯着舒夜:“小子,军中无戏言,你若扯谎,诓我借兵,别说你的性命难保,就连你背后的人,也一样难逃。”
“这小子到底……到底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啊,如此妖孽,别说北溟地境,就算放眼全部大楚帝国,恐怕也难以找出一个。”
一个兵士五阶的少年,在重伤之下,竟然能够全歼如此强大的截杀步队,他如何都不敢信赖。
“大将军……”舒夜安静地站起家,打断了统统人群情和思路,对着已经惊呆的乘千钧说道,“还望你信守赌约,借我一千精兵,当即随我回援精绝城。”
舒夜心机一转,俄然计上心头,慎重说道:“不如我与大将军打个赌。”
“因为……”舒夜咬着牙,蹦出一句话,“……他们全数都已经死了。”
他说完不等舒夜回应,放动手中长枪,便直往山间中军帅帐跑去。
“那为何城主抱病几日,帝都使者失落,兵士营变更频繁,直到本日才只要你一人前来传信?”乘千钧脸上聚起一丝冰冷的寒意,冷喝道,“这类事情,不是应当第一时候,奉告我腾云军团么。”
舒夜接住沈炼给他的这块城主令牌,放回怀中,便将此行的目标细细讲了出来。
“兵士六阶带领的伏击步队啊,就算是兵士七阶的妙手,也很难冲出来,更别说将之全数击杀,这小子……这小子到底如何办到的。”
舒夜应了一声,说道:“如果我说的是真相,我要将军借我一千精锐军人,随我回援精绝城;若我话中有假,将军可砍下我的脑袋,吊挂于营门前,以正军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