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旁各族妙手悚然心惊,唯有周瀚海、石楠、血玉女童、神山保护等人自夸能挡住此招。但瞧这六人架式,若当场有人不平,定遭他们攻击,即便能挡得了一人,又怎是六人之敌?
他神采惶恐,这才想:“当年泰山武林盟会,听赵盛描述,此人拳可断木,腿扫石裂,当真能力可怖,我只道赵盛夸大其词,谁知他到老时仍有这般力道。我若稍有反击动机,数招便重伤了局了。”
灵王细细打量盘蜒,并未发觉非常,笑道:“他并无灵元,不过是平常角色,武功再高,也与我无关。”
怒族长老道:“你要将我们充作人质?就凭你们这戋戋几人?”
他盘算主张,凝神拆招,每一合皆全神灌输,思虑精密。明思奇拳脚如潮,内劲澎湃,周瀚海不动如山,动如脱兔,总能惊险万分的逃过灾害。瑶族众民看得心脏狂跳,嗓子都快喊破了,见周瀚海有惊无险,总能转危为安,不由替他欢畅。
石楠想:“我蛊毒教用毒之法,叫人意想不到,这老墨客是甚么人?大胆随便指责?”长鞭甩动,回旋而出,鞭子上倒钩霍霍,打向明思奇关键。
周瀚海正要反讽,明思奇倏然一闪,好像一道金光,膝盖已至周瀚海面门,周瀚海呼吸不畅,急使神功避开,身上红光隐现,行动也是极快。明思奇一落地,身如马车,霹雷隆的反冲过来,周瀚海举掌一封,砰地一声,倒飞出去,手腕剧痛,几乎断开。
明思奇笑道:“各族豪杰,既然来了,不想比武的,便由我这几位朋友脱手接待,嘿嘿,这几位怒族小子,便是不听话的了局。”
秋羊顷刻变得脸孔凶恶,暴露嘴中尖牙,灵王轻声道:“让他去吧,此人体内并无灵丹,非我族类,何必强求?由义兄摒挡他好了。”秋羊儿嘟起嘴,懊丧道:“好吧。”
明思奇道:“老衲与我义弟此次来滇地,便是为了一统众部,令大伙儿化解争端,同心合力,听老衲调遣,今后荣辱与共,共享繁华。诸位如有贰言,也不打紧,还请留在老衲身边,听老衲宣讲佛法,定可疑问尽释。”
短短半晌,世民气中衡量,暗忖:“明思奇麾下这几人武功极高,灵王似更短长些,如若联手肃除异己,天下只怕无人可挡。可眼下明思奇已划下道儿来,对于一人,总赛过顺从六人,他想收伏我们,下台比武,即便输了,也不至于有性命之忧。更何况明思奇亲口承诺,以他一己之力,抗击当场群雄,胜算微乎其微,前人落败,并无坏处,只需胜得一场,大伙儿皆能安然过关。”
明思奇哼了一声,见世人剑拔弩张,道:“好,那你先将这些不平的管束管束。”
世人见他豪放英勇,皆感佩服,而周瀚海二十年来武功精进,恰是武功登峰造极的时候,而明思奇已是个垂暮胡涂的白叟。若在以往,天然是明思奇更高一筹,可时至本日,二者一进一退,没准周瀚海能一举取胜。即便周瀚海本身,也是信心实足,士气奋发。
顷刻间,擂台旁各族英豪,及凤依族在场兵士,皆抽出兵刃、弓箭,指向这七人,阿图歌吓得直颤抖,喊道:“师父,你稍安勿躁,这与我们先前筹议不一样啊。”
明思奇道:“周瀚海,识相的乖乖投降,免得挨断筋伤骨之苦!”
宋远桥道:“或许她久不在江湖走动,现在重出江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