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木力量虽大,但武功与荼邪天差地远,即便有妙手指导,也毫不是荼邪敌手。虽说如此,却断不会一招落败。只因他先前连斗妙手,即便精力无穷,现在也感疲累,而荼邪仇恨之下,这一脱手便是平生最刚猛奇妙的招式,龙木如何能想获得荼邪工夫高到这般境地?眨眼间便被重伤。
荼正道:“我晓得!”一边说话,一边出掌一握,将那毒球裹在巨神掌中,那毒球霹雷炸开,毒气氤氲,但被荼邪裹在掌力当中,没法分散,不然这场中数百个豪杰,只怕已大半中毒了。荼邪大喝一声,内力巨震,将那毒气粉碎,但脸上已有惶恐之色。
龙木五官扭曲,大呼道:“我也不抓你,眼下就宰了你!”一拳捣向东采英脑袋,中原群雄震惊万分,想要施救,如何能来得及?
火法老者说道:“我亦是鬼首,名叫孟火,荼邪,你身有北妖血缘,为何各式保护这些凡人?你那孙子更与我北妖为敌,伤我族人无数,他应验预言中人,我非带走他不成。”
那龙木倒是蠢货,不知轻重,仍大咧咧的说道:“你这老牲口便是那屠邪铁手?你孙子蛮力挺大,又比你年青多了,还是我部下败将,你老儿若不投诚我万鬼,也毕竟是我部下亡魂。”
履伯笑道:“月色分阴晴圆缺,各有灵气,传闻世上确有这么一门武学,莫非你练会了这门工夫?你想凭这工夫禁止我等?”
荼邪怒道:“便是你先前偷袭我孙子,难怪那毒气这般短长。我不信你这两个老头这般不要脸,想要夹攻老子么?”
老蜥蜴道:“荼邪,你我二人功力难分高低,再算上火老儿,你便千万难敌了。”
荼邪自也惊奇,说道:“这妖怪身子骨倒也古怪,似是杀不掉普通。如此也好,让我多揍几拳,多砍几刀。”
荼邪大声道:“放屁,放屁!你们想掳我孙儿,便得问我这双铁拳答不承诺!”
荼邪心想:“我以狮心炼化工夫奋力一搏,或能迟延个几百招,豁出老命,也不能让他们害我孙子。”摆开架式,顷刻浑身战意凛冽,身子骨似大了一圈,扭头对盘蜒道:“你尽管带我孙子跑了,跑回万仙山,要那些老头子出来干活!”
老蜥蜴履伯冷冷说道:“这是月明星稀宝刀,你便是那万仙山海门的盘蜒么?你多次坏我万鬼功德,嘿嘿,我们可都认得出你来。你也在此?很好,很好。”
盘蜒却想:“这二人是万鬼的大头子,为何能超出那冰墙?莫非是走雪岭国那条道么?这两人本不在此,不然我与荼邪毫不能半点不知。荼邪想舍命一搏,让我逃脱?我该使出仙殇本领帮他么?”
荼邪先前见过这四人武功,虽也不放在眼里,可打建议来,倒也非得费些工夫不成。他顾虑孙子伤势,也不及斩草除根,情意已决,嘲笑道:“带上你们这饭桶头子滚吧。”
盘蜒心入彀较已定,说道:“老前辈还与以往普通,瞧我不扎眼么?放心,放心,我却有体例让大伙儿脱困。”反而走上一步,拔出刀来,竖在身前。
龙木未曾想东采取俄然间力量暴涨,挥拳狠打东采英身侧,但东采英运内力将力道卸去,咬紧银牙,死死不放。他这当口不觉疼痛,但归去以后,定痛的死去活来,此时却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