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禹问道:“那人?那人是谁?”
庆仲赶紧改口道:“是,是,师姐,我讲错了,师弟,方才我多有冲犯,还请莫放在心上。”
那将领笑道:“好说,好说。”秋风公主入城时大进贿赂,他实在受了很多好处,对她部属天然善待有加,因而又道:“公主她要人带路,整备马车,去城中找女王去了。你们沿街道向北,走上四十里地,便可见着皇宫,宫殿庞大,金光闪烁的有如太阳,你们千万不会认错。”
庆仲嗤笑一声,说道:“这女子杀了你最密切、最感激的人,你莫非不恨之入骨?莫非不想报仇?你如有这般设法,真是....嘿嘿,枉自为人了。莫非你对你那巫仙婆婆并无戴德之意么?”
盘蜒低声自语道:“这木龙自是当年灾害导致,可此城被木龙困住,收支不得,稍赶上干旱水患,或是兵变造反,满城定有饥荒,又为何相安无事多年?莫非他们另有出入的体例?”
索酒笑道:“不,或许我生性冷酷,真不是东西。师兄并未说错。”他望向盘蜒,见他喜怒难辨,更是利诱,问道:“师父,我这般设法,当真不对么?”
归小虎哈哈笑道:“爹爹思虑精密,实在高超,我是千万比不上的。”
庆仲不觉得然,道:“有仇不报非君子,心狠手辣大丈夫。你不恨秋风,若非懦夫,便是傻子。”
东采奇神采仇恨,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女子累得师弟受此蛊毒,毕竟还需她设法挽救。”
庆仲妒忌盘蜒,觉得他到处不怀美意,这几句话讽刺本身执迷不悟,内心不快,却装出欢笑神采,笑了几声。
盘蜒问道:“索酒,这木龙胡匪到底是如何回事?”
他这么一说,身边副将兵卒皆啧啧称奇,有人笑道:“他一脸穷酸相,怎能与女王陛下富态仙颜比拟?”又有人道:“但这鼻子眼睛嘴巴,凑在一块儿,嘿嘿,很像,很像。”
索酒莫名其妙,盘蜒不欲过量胶葛,说道:“多谢大伙儿,我们就此告别。”遂向城中行进。
索酒儿答道:“我听巫仙说过:寒火城的城墙上有禁止木龙的法门,木龙邻近城墙,便心惊胆颤,不敢硬闯。可即便如此,城中人也不敢等闲离墙太远。”
归禹忙道:“这并非平常的水瓶,色彩当是黑乎乎的,更无其他正色,我那细作说:‘这水瓶当留在寒火国女国王寝宫密室里头。’”
归小虎斜觑兄长,面带嘲笑,说道:“哥哥此去,多数会掳来几位标致的女仆从来。”
那将领奇道:“莫非是秋风公主三位高朋么?”
归小龙脸上一红,却不否定,归禹哈哈大笑道:“你能捉返来,那是你的本领,你爹爹我天然欢迎之至了。”归小龙这才暴露欣喜笑容,眼中尽是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