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英正在苦思剑法,被他一搅合,顿时心如乱麻,斥道:“都怪你,你害得我把工夫全忘了,又要重新想起。你...你快些给我好好养伤!”
她心想:“这...这可如何是好?我方才是幸运取胜,只怕再无这般荣幸。”
那仙鹤真气一摆翅膀,脱体而去,陆振英跪倒在地,拜了一拜,这才感觉伤处疼痛入骨,难以忍耐,她放声大喊,遣散痛苦,喊了几声,却又笑了起来。
陆振英脑中眉目纷繁,脑中流过家传剑诀,只觉每一词,每一句,皆包含无数窜改,这并非前人决计刁难,而是大家贯穿分歧。
那螳螂嘶地一声怪叫,肢节松开,双臂砍向陆振英脑袋,长剑由此掉落,陆振英把心一横,足尖一踢,那长剑飞・射出去,扑哧一声,正中螳螂那腹部。
盘蜒成心拆台,道:“好,算我说错了话,我向你赔罪,我唱首‘麻花大饼胖小子’的歌给你听吧。”
她妙悟神功,恰是最镇静雀跃之时,深怕就此忘了,脑海中不住回思方才那一剑,只觉微微一动,剑上真力如浪,方寸间便有极大能力,而那一击制胜的剑气,更是奇妙至极。
盘蜒又道:“那电虎剑法呢?”
盘蜒用力喘气,声如残破二胡,他道:“你...你承诺我....早日与他结婚,要与他养下娃娃...”语气越来越弱。
她不及细思,使一招“峰回路转”,极埋没的刺出一剑,只听铛地一声,正中那铁甲螳螂后背,但却毫无服从。铁甲螳螂再折转一冲,前肢哗哗两击,陆振英圈转长剑,奋力挡开。
到了近处,她惊觉此虫足有一人高矮,像是螳螂,只是浑身乌黑,庞大骇人。那铁甲螳螂也见到她们,绕空翱翔一圈,蓦地朝盘蜒扑去。
陆振英急道:“你莫要悲观,你不会死的。”
陆振英为人机警,不过一时被骗,当即发觉不对,将信将疑的问道:“然后呢?”
这般不眠不休,足足过了三个时候,俄然头顶传来嗡嗡之声,她吃了一惊,抬眼去瞧,见枯木上,乌云下,有一铁甲飞虫、前足如刀,朝此飞来。
盘蜒哈哈大笑,陆振英恼他戏耍,将他往地上一扔,盘蜒惨呼一声,笑道:“乖女儿,你叫我爹爹,我拜你为师,你才不亏损啊?”
就在这时,盘蜒展开眼道:“你可曾练过一门‘光鹤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