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公主尝到长处,故伎重施,喝道:“再来!”庆仲转如旋风,万千丝线如一个巨浪朝世人涌来。危构造头,索酒闪身拦前,再转木杖,顷刻杖影层层,好似一面大盾牌。那浪头与盾牌一碰,世人耳中嗡嗡作响,几乎聋了。索酒支撑半晌,巨浪退开,索酒已成了个血人,衣衫残破,伤口触目惊心。
秋风公主笑道:“快把这小子撕碎了!”
震惊好久,庆仲守势消停,索酒终究落下,只见他浑身是血,伤势更重了几分。万仙世人与联军将士无不担忧,仓猝喊道:“索酒小兄弟,你莫管我们。”
索酒俄然低声发笑,神采痛苦,却有笑容划过唇边,明显由衷高兴。世人不明以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众将士与仙家皆想:“他为救我们大伙儿,不吝豁出性命,与劲敌奋战到底,这等武功胸怀,人间能有几人?总而言之,此后大伙儿都愿跟班他,他要往东,我们毫不往西,自也不必多劝。”
索酒哈哈大笑,内力流转,庆仲蓦地神采剧变,身子狠恶颤栗,再听喀喀声响,他双膝松动,扑倒在地,一张嘴,大团大团丝线从口中呕出,稠浊血液,场面极其可怖。不久丝线吐尽,根根消解熔化,庆仲已然昏倒畴昔。
这时势面已定,城墙上那支“雄师”赶了过来,世人一瞧,又是一惊,本来不过只要江苑等十多人。只是每人肩上扛着4、五面大旗,扮作旗号遮天,雄师压城的气象,乃是一招“虚张阵容”之计,众金银国将士一瞧,皆大为悔怨,秋风公主更是痛骂不竭。盘蜒喊道:“江苑女人,公然奇策!”
又过数日,盘蜒正在屋中翻书,忽见索酒来访,盘蜒问道:“小老弟找我何事?但是要与我喝酒?”
盘蜒寂然起敬,道:“好‘炼化挪移’工夫。”
世人一见,无不欢天喜地,秋风公主吓得魂不附体,喊道:“见鬼了,见鬼了!”
过了半天,那马将军返回城堡,玛珥湖镇上众将也已返来。马将军听闻城中攻防之事,颜面无光,低头沮丧说道:“本来多亏索酒仙家力挽狂澜,我实在无能,这隼堡城主之位,自当交由索酒小兄弟担负。”
庆美嚷道:“师弟,你这般高工夫,谁若不平,就叫他来与你比划比划。我们大伙儿可只服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