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要夺那精魂剑?莫非是义兄让他集齐此物?跳蚤义兄又有何图谋?
秋风公主道:“我领雄师从别的密道出来,但那密道眼下已被看破,只能另走一条新路。”
盘蜒问道:“你又如何得知是万仙的菩提祖师?”
秋风公主怒道:“你这....这混账,我....若逃脱,非....非....”内心恶念丛生,脑中设想复仇景象,却不敢说出口来。俄然间,那剧痛去而复返,伸展至满身。秋风公主痛的直扯头发,尖声惨叫,她悄悄悔怨,心生惊骇,那痛苦立时减缓。
盘蜒道:“说罢。”
秋风公主道:“你行行好,松开我手脚枷锁吧。”
三人顺她所指奔驰,秋风公主足踏水池,大感不适,一边赶路,一边抱怨,火线又暗淡的很,她轻功平平,庆仲又行走不便,盘蜒不耐烦起来,又将两人举起而行,顷刻如疾风助推,眨眼已在十丈以外。
盘蜒苦笑道:“是那盘秀鼻子太灵,走吧,若索酒一来,那可费事很多。若与他们碰上,我还得脱手捉你。”
盘蜒道:“誓词当中,暗触精灵,女人发誓以后,如若违背,自遭报应。”说干休腕一转。
盘蜒道:“我并非妖怪,而是女民气中有妖怪,触了天理,故遭火劫。你若将来真有违誓之意,所遭折磨,更惨烈百倍。”
秋风公主道:“恰是,我查到这泰扇、泰廉二人以后。得知泰廉极早亡故,其兄而后云游天下,意欲查明其弟死去本相。”
秋风公主大急,手一松,蓦地坠落,盘蜒无法,在梯子上一撑,拉住庆仲,蓦地冲出,已然将她抱住,一掌往下拍出,内力和缓,三人稳稳落地。秋风公主这才信他至心相救,只觉这老墨客武功精强,甚是敬爱可敬,喜得在盘蜒脸颊上一吻,笑道:“大哥哥真是顶天登时的男人汉。”
秋风公主意他神采凝重,自知此人深感兴趣,悄悄欢乐,又道:“本来嘛,我道那《六合冥书》誊写者,只怕早不在人间。只是厥后出了一事,顿时令我猜到那泰扇不但仍在人间,且已成了万仙中第一等人物。”
秋风公主眨眼浅笑道:“我虽熟知此地情势,可惜未能找到,不然定与大哥哥你共同沐浴,做一对游水鸳鸯。”
秋风公主道:“是啊,这泉水在万神仙眼中,自是不如何奇怪,但对我而言,倒是可遇而不成求,那六合冥书中有几门短长工夫,非得在此泉水中习练不成。”
秋风公主急道:“可...可你们取走我那宝贝布囊,金贵衣衫,另有那庆仲,都....都未曾还我。你送走了我,我孤身一人,手无缚鸡之力,途中定遭受不测,又该如何是好?”
盘蜒道:“孤注一掷?莫非他杀心大起,想要搏斗布衣么?”
盘蜒问道:“这不就是万仙的仙露泉么?”
她惨声道:“你....你能探知我心机?你这...妖怪,你这是何方妖法?你到底是甚么人?”
盘蜒默想半晌,道:“多谢女人指导,这第一件事,令鄙人获益匪浅。这第二件呢?你又有甚么惊天动地的动静了?”
盘蜒心中升起一股寒意来,他反复道:“‘唯灵气深重,魔王残虐时方可临凡?’这泰扇之弟,莫非....莫非已成了....”
盘蜒闭上眼,想起天心、陆振英押送那很多精魂剑时,俄然有一老者现身,那老者精通太乙法术,内力绝伦,更有一通凌厉腿法。盘蜒本觉得那人是聚魂山的跳蚤阎罗,可当时并非魔猎之际,跳蚤万不能下凡。如此说来,那老者当是菩提祖师了?那位跳蚤,则是他死去兄弟泰扇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