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问天、宋远桥、道儿三人不由得留上了神,阳问天见机最快,反抢先将长剑凑向一火纹怪人手掌,怪人如拍蚊子普通打出,那长剑上滋滋长烟,显已破坏,阳问天心疼之余,公然见仇敌云门穴暴露极大马脚,他使一招苍鹰所传的“刀风掌”,掌力如刀,正中那处穴道。
这疯子一动,其他三人纷繁跟上,这四怪人聚在一处,守势更猖獗凌厉,窜改无方。阳问天、宋远桥两人将长剑舞得密不通风,却不得不防备怪人掌中那熔化铁石的内劲。
盘蜒藏身树上,张望一番,不由莞尔,只见道儿姐妹立于河边一棵柳树旁,而那阳问天与宋远桥则缩身石后,偷偷摸摸,听二人说话。
小默雪道:“没准....没准他说要守孺子身到三十岁,眼下不成好事儿....”
道儿说:“你别来扯谎,你我二人情意普通,我瞧上的,你多数也爱的很,是么?”
道儿叹道:“傻mm,你我年纪虽一样,可你怎地甚么都不懂?我要嫁他,这叫攀附,他若愿娶我,这叫屈就。他们皇宫里头的人,都看重这个。”她俄然拉住小默雪的手,道:“mm,你实话实说,是不是也瞧上小王爷了?”
小默雪道:“可他常常与姐姐在一块儿,定然很欢愉啊,既然欢愉,那身份职位,又有甚么干系?”
四人不由昂首,见是盘蜒,又是一惊。小默雪奇道:“吴奇先生,你也来了?”
道儿说:“我本来假想,若他愿娶我,我再劝他纳了你,唉,还没学会跑,却已想着飞了....”
火纹怪人吼怒一声,向两人扑去,可两边之间有人影闪过,盘蜒站稳,手一劈砍,将那怪人打成肉末。他旋即抱住阳问天、宋远桥,跳入溪水,朝远方漂去。
盘蜒再拍中谷蓝缺盆穴,谷蓝闷哼一声,当即昏倒。盘蜒思忖:“她们又闹甚么花样?我欠姐妹二人恩典,总得照看着些。”遂朝寨内行去。
盘蜒见这两人脸面脖子涨得通红,可见在酒楼喝醉了酒,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两人一见面便从早对饮到晚,只怕已结为至好,故而言语毫无忌讳。
阳问天、宋远桥此时对盘蜒已深为佩服,可听得此言,又颇不平气,见道儿、小默雪那边岌岌可危,得空细想,围了上去。
道儿咬牙道:“是....可....他毕竟是鬼灵山神!”
宋远桥大声道:“半年之前,容拳门容教员傅的三位门徒,死于凤依族寨外,但是你下的毒手?”他之以是千里迢迢,来到滇地,便是为了替容拳门讨回公道,查清真凶。
宋远桥、阳问天见来人内功诡异暴虐,从未见过,情急之下,一齐夹攻,接过这男人守势。只见这男人身披花草,衣不蔽体,可在额头、双眼、掌心、小腿处,有一道火焰披发光彩,连成一片,直如妖怪普通。
道儿长鞭一卷,圈住面前仇敌,那仇敌身上滚烫,立时将她鞭子烤焦,道儿手掌剧痛,惊呼一声,只得撤手。顷刻间,阳问天、宋远桥各自出掌,打中关键,这怪人立时也被震碎。
盘蜒点头道:“你二人不成再脱手,不然小命不保。”
小默雪道:“没用的,这疯子不成理喻,我们快逃!若杀了他,鬼灵族要见怪我们啦。”
俄然间,宋远桥拉着阳问天从石后翻出,姐妹俩吓了一跳,宋远桥道:“小王爷,俗话说:‘剪不竭,理还乱’,你虽是大富大贵之人,却不成朝三暮四,风骚不羁,惹这二位女人悲伤。你若不娶,劈面说个明白,若要娶,也当即发誓矢语吧!如果牵牵涉扯,不干不脆,我宋远桥可看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