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间,只听几声轻响,四肢上枷锁折断,她手脚得了自在,定睛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只见半空中一柄紫剑转来转去,好像鬼怪,弹指间又斩断铁圈,将张千峰救起。
天心叱道:“天蒙,你看看你四周,这满是你犯下罪孽。我天微祖师未曾杀得了你,眼下教我赶上,我千万饶你不得!”
天心怒道:“那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天蒙道:“这黑蛆对阎王已无用处,故而不受节制,脆弱易死,你还真当自个儿天下无敌了?很好,很好,天剑派害我极惨,恰是我不共戴天之仇!你们奉上门来,我正要抽筋扒皮,要你也尝尝我八百年来受的苦!”
盘蜒道:“我要你二人滚得远远的,你们为何非要赶来?还不快给我逃出洞去!”
盘蜒神采古怪,似极其高兴,又非常惊骇,仙殇剑慢悠悠的停在盘蜒身边,盘蜒伸手拿住,手指连点,指力打击张千峰与天心穴道,幻灵真气涌入体内,减缓两人痛苦,两人便可行走自如。
天蒙惨淡道:“那贪慕吃苦、无耻至极的贱・人。她是天蝶枫红脉的执掌,算是我的堂姐。这婊・子怕我争夺掌门,用心色・诱我,让我沉迷美・色,费钱如流水普通。我由此爱好珠宝、金银,锦衣玉袍、雕阁云殿,嘿嘿,即便我由死到生这么走了一遭,这性子也未曾改了。我为奉迎她,很快便将身边财物使得洁净,又去掠取武林同道、贵族巨富,终究惹得个身败名裂的了局。”
天蒙笑道:“我回避天剑派掌门?你说我怕了天微那小子?莫说我眼下神功大进,已远赛过当年技艺,便是我身故之前,又何尝怕过他了?你觉得我不对天剑派脱手,是我怕敌不过你们?那阎王最怕我失了掌控,故而不准我与故交照面。天剑派中确有毒手的恶灵浪荡,我倒也非常顾忌,至于你们这戋戋不成器的掌门剑灵,又如何放在我眼里?”
盘蜒轻抚手中紫剑,抬开端,眼神清澈,再无半分扰动,他笑道:“那人叫做仙殇,不知前辈是否曾有耳闻?”(未完待续。)
盘蜒道:“我本也不想来,但不久前赶上一人,那人说我必胜无疑,又说我射中必定要跑来此处。我听信此人所言,这才傻乎乎的赶来,也不知将来会不会悔怨。”
天蒙笑道:“你说甚么蠢话?那让你送命之人是谁?”
天心咬牙道:“那让你瞧瞧我天剑派剑法!”直冲上前,使一招“威震九国”,手中一剑刺向天蒙咽喉,身后八剑绕着天蒙厮杀。天蒙点头道:“这还像模样,有天微八成火候。”长剑一牵一绕,一纵一横,一斩一格,一圈一推,剑上力道温和至极,将天心剑招化解。再拍出一掌,掌力与剑气一碰,天气度口剧痛,气血翻涌,不由得后撤。
盘蜒严声道:“你头一天熟谙我么?我岂是舍命救人、自寻死路的蠢货?”
天心喝道:“我并非无敌天下,但对于你这贼叟,却也绰绰不足!”手持非花非雾,功力会聚,怒意如潮,朝天蒙斩出一招“天雾地花”,这一剑雷霆万钧,剑气大怒喧哗,翻滚朝前,好似无数剑刃会聚成浪涛普通。只听“哗啦啦”轰鸣,气浪冲天,杀意如潮,烟尘起伏,数十丈内石断地裂,满地疮痍。
张千峰道:“为何太迟?盘蜒师弟与此有何干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