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雄师再行进发,攻向司空国其他各城,一起班师,铁蹄踏雪,横扫四方。司空国到此境地,已决计屯兵都城,舍了四周城镇,想来是想倚仗城墙之固,毕全功于一役。
萧顺嚷道:“他那白熊营,连同那飞雕营,还要杂七杂八,少了好些兄弟。”
东采奇登高了望,对盘蜒说道:“师兄,你说那百举在城中么?”
盘蜒说道:“国主留步,我是为唐子野而来。”
陆振英俄然柔声说道:“盘蜒哥哥,你为何总与采奇师姐心机分歧,好似你俩老是一边,与我们对着干似的。”
小遥打一呵欠,不屑一顾,说道:“是了,是了,又是这老一套说辞。采奇师妹,你本领极高,我们都佩服得很,但为人活着,可得懂些变通才行。”
陆振英凝睇着他,目光悲苦,说道:“不,我倒感觉,你心中向着她,是以她一言一行,在你眼中都大有事理。她要借题阐扬,整治子野,乃是用心刁难我们,你莫非瞧不出来?她此举有伤和蔼,你仍感觉她并无错误么?”
东采奇并不睬她,对盘蜒道:“师兄,此地冰冷砭骨,不宜悠长驻扎,我们非尽快破城不成。唐子野之事,我们临时不睬,当当即进军才是。”
东采奇气的一时语塞,只道:“胡来,胡来,领兵兵戈,岂能...如同儿戏?”
曹素笑道:“是啦,子野他准是不及禀告,以是自作主张的带兵前去了。”想了想,又愁眉不展,说道:“这混闹相公,性子好急,让人家好生担忧呢。”她见联军与司空国兵戈百战百胜,觉得仇敌不过如此,又认定唐子野豪杰了得,用兵如神,料来此战必胜。
盘蜒见她越扯越偏,竟毫不粉饰勾心斗角之意,心底愁闷,一时不知该如何相劝。若在以往,他脾气过火,早就与小遥辩论起来,可这些年修身养性,愈发沉稳,实不想口出恶言。
陆振英点头笑道:“我那曹素徒儿,这些日子可高兴极了。嗯,子野这孩子为了她,舍命在疆场上拼杀,倒也难能宝贵。”
正扳谈间,那萧顺穿过阵列,吃紧说道:“将军,出乱子了!出乱子了!那唐子野临阵脱逃,背面全没他的影子!”
东采奇让唐子野留在火线,掌管探子,转交迅息,故而未曾发觉他未曾跟来,问道:“他是独子一人出逃,还是有人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