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隋吃了一惊,长剑一挡,洪惊鬼顺势回夺,杨隋怒道:“不知斤两的老狗!”力贯手臂,内力激起扬撒,砰地一声,洪惊鬼九节鞭就此折断。
杨隋占有上风,一柄剑运的是花繁叶茂,百变千奇,越来越是萧洒,洪惊鬼节节败退,已无还手之力,他退到一处,蓦地哭丧棒铿锵一声,竟节节分开,化作一根九节鞭来,鞭身弯弯扭扭,卷向杨隋脖子。
陆振英等起庙会世人走远,说道:“这位杨大哥,这洪惊鬼心肠暴虐,以诡计手腕而论,只怕你非他敌手,此后结下深仇,你可要多多防备。”她经历俦国政・变,深知这等仇杀惨烈,不用心软,也不劝他诸如“朋友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之类的话。
陆振英细看那杨隋身形行动,功力明显赛过那洪惊鬼一筹,不知为何盘蜒会认定那杨隋会遇险。
翻过数座山头,远远见到前头有两群武人对峙,一群武大家数较少,约莫7、八人,另一群人数量多了一倍。那七八人穿的是纹衣华服,腰配长剑,非常讲究,另一群男人则清一色吵嘴丧服,手持弯刀、铁锹、背着圆滚滚的行李。
陆振英奇道:“真的?”对着河水一试,只看得火冒三丈,本来竟不知不觉成了个斗鸡眼、兔子唇的怪人,她叫道:“好你个盘蜒,胆敢骗本女人。”
陆振英笑道:“师兄过誉了。”
花墓堂门人见此二人形貌出众,当真是一对璧人,心中悄悄敬佩喝采,只是这男人神态有些古怪,似浑浑噩噩,又似痴痴傻傻,但瞧他脱手时的身法,疗毒时的内力,却也毫不凡俗。
两人招式上难分胜负,这内功修为便极其关头,洪惊鬼外门工夫凶悍非常,但毕竟敌不过内家妙手,两人兵刃稍一相接,洪惊鬼身躯老是一颤,连吃暗亏。陆振英心想:“如此下去,不出十招,洪惊鬼非吐血受伤不成。”
洪惊鬼哈哈大笑,说道:“不错,恰是见血蚀骨的红颜毒。我让你让步,你恰好不听,眼下可好,不但害了本身一条小命,连你花墓堂上高低下,鸡犬都难以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