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英大惊,问道:“仇家是谁?怎敢如此猖獗?”数日前东采奇、盘蜒两人强攻破城,威震群国,白马国中百姓大家害怕,怎会仍有不自量力,胆敢挑衅之人?
陆振英见他如此“相敬如宾”,俄然打动问道:“师兄,我瞧你与采奇师姐间....常常只谈公事,杜口不言私交。这三年间,你们到底...干系如何?难不成你对她如当年对我普通,也已心生厌倦了么?”
陆振英忍不住问道:“她以往武功与我相若,怎会有此演变?传闻她这些年....与你呆在一块儿,但是你....你助她有此大成?”
东采奇点头道:“我封地在西南,岂能跑来这雪地中当政?所谓名不正,言不顺,我们不过是前来互助的救兵,此后统治,尚需小遥国主劳累。”
雄师入城后,还是军纪森严,不犯百姓,不一会儿工夫便安定抵挡。东采奇来至宫中,擒住白马国国君,说道:“天子有令,白马国全执大逆不道,勾搭妖人,祸害百姓,其罪当诛。只天子仁爱,暂饶性命,支出大牢。”
这一夜,盘蜒从大营出来,返回自个儿营帐,走到半路,俄然赶上陆振英。两人各自一愣,盘蜒道:“师妹,夜色已深,还是早些安息去吧。”
盘蜒叹道:“她这门工夫,叫做血肉纵控念。你别看她脱手时轻描淡写,浑若无事,实则杀伐之际,那中招之民气中痛苦、惊骇之情,皆会放大数倍,传入采奇心中,令她饱受煎熬,心魂不宁。若非她情意果断,早被这殛毙摧垮了。”
陆振英听他对东采奇赞不断口,苦笑道:“可在我看来,仿佛....总有些虚假。”
盘蜒苦笑道:“也好,闲来无事,我再陪你逛逛。”
盘蜒沉吟道:“她功力卓绝,这飞升隔世功练与不练,已无多大别离。何况破云层试炼讲究天命,现在已有六人,她冒然入池,只怕有性命之忧。”
那兵士咬牙道:“那人自称..自称神人左芒,传闻是白马国中倍受尊崇的大人物。曹素小仙与唐前锋两人于街坊中捉捕背叛,谁知却赶上这恶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