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采奇心想:“这老色·鬼又有何了不起?他武功虽远比我强,但若对上我,我非与他拼了不成。”
万慈剑法见效,不得不使出满身解数,甚么‘三昧火丹拳’,甚么‘火雨流星掌’,甚么‘凤凰涅槃腿‘,一股脑用了出来,他在万仙第四层中亦算得上妙手,武功与三芝、四方等人相称,可在这“沙乍”面前,半点发挥不开。敌手只是出拳踢腿,便将他各种窜改奇妙的工夫化解,敌方内力压迫之下,万慈脱手越来越累,不久丹田便空空荡荡,肤色惨白。
沙乍稍一点头,双掌合十,那三块掌印刹时烟消云散。万慈寒毛直竖,惊呼道:“你...怎能破我派绝学?”
东采奇叹一口气,又问道:“我又该如何取胜?当真忧?极了。”
南极子喝道:“着!”身子一斜,长剑削向欧冶子腹部,去势极快,窜改通俗,令人瞪目难辨。欧冶子“嘿”了一声,连连出拳,拳风如大雨般洒落。南极子躲了几招,俄然神采惶恐,仓猝出掌,“波”地一声,身子平平退飞数丈,一张脸憋得血红,胸腹间呼吸不畅。
此场以后,是一笄罩山孤月老道,对阵围棋谷棋子仙,也是龙争虎斗,终究比拼内力,两败俱伤,各自呕血三升。两人年纪太大,难以再战,又并无辅将互助,那沙乍竟不战而胜,进了下轮。
殊不知欧冶子这一轮猛攻已倾尽尽力,毫不留手。以他本来工夫,顺手一掌,皆能取南极子性命,可眼下使尽解数,方才将仇敌制住。贰心中惶恐,便如落水之人,忽想起不会泅水普通。
沙乍刹时脱手,在万慈背上一拍,万慈脚下一绊,几步踏出场外,沙乍笑道:“万仙神功,公然名不虚传,老衲胜得当真吃力,好工夫,好工夫。”
东采奇发觉不对劲,深思:“这欧冶子先前胜我同门时多么轻松?为何眼下气味不稳,微有不畅?”
东采奇偷望向盘蜒那一处,他身子隐形,除了她以外,旁人皆瞧不见。她朝盘蜒眨眨眼,自言自语道:“不知沙乍对上欧冶子,谁更胜一筹呢?”
欧冶子负手而立,举头道:“你先吧。”
东采奇低声道:“一力降十会,若内力远胜敌手,任凭仇敌招式如何奇异,皆远不及斩、削、刺、打等平常技艺。”这句话是说给庆仲等人听的,庆仲见这比武出色纷呈,当真令他大开眼界,心中荡漾,闻言深有感到。
南极子心中仇恨:“好个狂人,他笃定能胜我么?”更未几话,拔剑在手,说道:“既然如此,便请出招吧!”
南极子不敢再拼,发挥轻功,在欧冶子旁游移,俄然间一招“卖酒沽薪”,剑招似醉酒普通,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力量大大小小,实则极有章法。欧冶子暴喝起来,脚下一蹬,按理能滑出一丈,谁知短了力量,只动了数尺,嗤地一声,被南极子划破裤管,留下一道血痕。
东采奇“咦”了一声,盼盘蜒给出诀窍,助她过关,谁知盘蜒闷声不响。东采奇咬一咬牙,单独上前,却见那娄子龙面带浅笑,神采俶傥,朝她频抛媚眼。(未完待续。)
南极子暗自喝采:“叫你傲慢高傲,明天非败在我手里!”手转如风,嗖嗖数剑,猛攻欧冶子关键。
先前那接引的大官走上擂台,看了看图,笑道:“好,大伙儿一轮比完,得了八位妙手,还得再打上几场。还请万仙六合派娄子龙仙家,与万仙海纳派东采奇女人一显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