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霸道:“血玉女童,你体内亦有灵丹,不如随我走吧。”
话音未落,盘蜒道:“往左闪!”
血玉女童骂道:“你一大把年纪,却恰好不要脸,连我这小女孩儿都骗!你想要我陪你睡觉?那是痴心妄图。”
阳问天道:“不,不,我总感觉他虚张阵容,一定还能支撑,我在旁观战,似想通了.....师父所传的工夫,正要印证一番。”
明思奇身形一晃,已至近处,爪力如刀枪剑戟,无处不在,阳问天心念一动,双掌一竖,内力转动,好像铜墙铁壁,铛铛几声,再度化险为夷。
阳问天立时惊觉,往左一扑,砰地一声,地上木屑激飞,被打坍一角。明思奇浑身真气澎湃,行动生风,伸开嘴,再一道金光吐了出来。
小默雪心中不忍,微微颤抖,深思:“他这剥皮手腕...公然就是他害了吴奇先生。可为何两人似不认得?莫非是明思奇的同门所为?”
道儿见情郎发挥本领,避开险情,喜不自胜,大声替他喝采。其他人也皆替他号令助势。
秋羊嚷道:“我查过此人啦,他是元人的一名亲王,叫做阳问天。”
只听“喀拉”一声巨响,尖声刺耳,令阳问天一阵晕乎。他退后几尺,展开眼来,见本技艺掌发颤,稍有麻痹,却毫发无损。
血玉女童心道:“他脱手越急,便是他疲软明证!”微微一笑,像是要说些客气话,俄然间张嘴一吐,一道血箭急飞向明思奇。
阳问天笑道:“鄙人恰逢其盛,本只想一睹当今少族懦夫风采罢了。但是明前辈大言凿凿,要鄙人臣服于你,鄙人实在不肯,迫于无法,唯有下台领教前辈高招。”
明思奇又道:“我见她是女流之辈,饶她一条小命,但至此为止,下不为例。谁还敢下台,老衲叫他死无全尸。”说罢又在擂台正中坐下。到了现在,擂台旁各族有头有脸的人物皆已落败,又不知这明思奇仍有多少底力,测度当中,皆有认输之意。
世人不敢倔强,道:“我们敌不过你,此次不再下台。”
明思奇朝灵王世人看去,见灵王还是儒雅而笑,不但无互助之意,更反而幸灾乐祸,他顿时暴怒,喝道:“好!先将你这老匹夫撕了!”刹时气势冲天,茫茫真气绕于周身。
明思奇心中一凛,晓得这邪法不容小觑,内力急转,也使出万兽大法来,向前猛扑,与血玉女童互递招式,砰砰声中,气流乱窜,木屑飞扬,斗得狠恶非常。他此时倾尽毕生功力,举手投足间皆有摧枯拉朽之能,但是血玉女童忽而以血化墙,忽而以血变刀,变幻奇妙,应对有方,数十招内竟看不出胜负端倪。
世人看的心惊肉跳,悄悄叫爹喊娘,心道:“这一老一少,当世中那个能敌?”阳问天、宋远桥等年青有为的少侠,则在惶恐之余,以两人武功印证本身所学,瞬息间深有贯穿。
盘蜒只为救人脱手,却不想真显摆工夫,何况那灵王企图不明,不如静观其变,他长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咱俩都有‘奇’字项目,岂能相互作对,伤了和蔼?”说罢抓起神山二老,跳落擂台。世人见他前后言行冲突,先勇后懦,接连笑了起来。
盘蜒正欲再救,灵王一抬手,股股内力有如波浪,明思奇被那内力托起,安身不定,连连退后,直至远处。各族人见这灵王如此神通,更是胆怯:“本来此人比明思奇更加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