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思奇心中一凛,晓得这邪法不容小觑,内力急转,也使出万兽大法来,向前猛扑,与血玉女童互递招式,砰砰声中,气流乱窜,木屑飞扬,斗得狠恶非常。他此时倾尽毕生功力,举手投足间皆有摧枯拉朽之能,但是血玉女童忽而以血化墙,忽而以血变刀,变幻奇妙,应对有方,数十招内竟看不出胜负端倪。
宋远桥知若他不出场,今后滇地各族,皆要受明思奇奴役,叹道:“好,年翻戏万谨慎。”
明思奇笑了一声,甚是对劲,又问傣族、基诺族等长老,皆噤若寒蝉,当即服软,问到佤族时,血玉女童冷冷道:“老衲人,我偏不平。”说罢一抬脚,已至明思奇面前。
秋羊嚷道:“我查过此人啦,他是元人的一名亲王,叫做阳问天。”
灵王安静说道:“你不知本身潜力,若被我激起,此后比之面前,更是强胜百倍。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毫不会虐待于你,繁华繁华,养尊处优,皆不在话下。”
明思奇又道:“我见她是女流之辈,饶她一条小命,但至此为止,下不为例。谁还敢下台,老衲叫他死无全尸。”说罢又在擂台正中坐下。到了现在,擂台旁各族有头有脸的人物皆已落败,又不知这明思奇仍有多少底力,测度当中,皆有认输之意。
阳问天朗声道:“启禀前辈,鄙人乃滇地汉族人。”
阳问天想也不想,一脚直踢,乒地一声,正中明思奇胸口,明思奇再也站立不住,虎躯渐渐软倒,唇边流血,肝火冲冲的望着阳问天,可却没法转动。
明思奇神采乌青,深思:“我那会儿说些造反之言,都被这小鞑子听的去了,说不得,先将此人杀了,再将他部下灭得干清干净,斩草除根。”战略已定,慢吞吞支起家子,道:“唉,既然是元人大官,这倒有些难办了....”
明思奇打个呵欠,道:“本来是龙川低手来了。”
道儿见情郎发挥本领,避开险情,喜不自胜,大声替他喝采。其他人也皆替他号令助势。
阳问天欣喜若狂,正悄悄道贺,明思奇腾空而起,蓦地一拍,掌力直撞过来,阳问天想起那“逐阳神功”中一门轻功身法,足下如踏风火轮般,倏然一动,绕至远处。
血玉女童蒙他相救,却仍莫名讨厌此人,道:“甚么狗屁灵丹?我才不要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