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蜒道:“小王爷还是防备着些,莫要练些希奇古怪的工夫,将来自无后患。”
阳问天奇道:“那又有何隐情?”
盘蜒眼神中闪过一丝惭愧,仿佛他对这地牛亏欠极多,但旋即又安静如常。
道儿鼻子深吸,只觉那衣衫香气怡神,俄然嚷道:“是了,秋羊,地牛!秋羊,地牛!我传闻过这....这两人的故事。”
盘蜒心中闪过微小动机:“这孩子把我当作亲人长辈,不肯与我分离。若在这偏僻丛林盗窟中,这般与世无争的住下,照顾她结婚立室,助她平生承平,又有何不成?”
阳问天从未听闻此事,欣喜至极,喊道:“那位苍鹰....莫非就是我师父?”
阳问天心想:“夷族传说,一定精确,但也不会差的离谱,我师父当年就在赵盛麾下。”想到此处,表情激昂。
盘蜒叹道:“想不到世上仍有这崖江派。”点到为止,更未几说半个字,阳问天听他话说一半,不由心痒,可他恭敬盘蜒,不敢诘问。
阳问天内心格登一跳,暗想:“他莫非都晓得了?”但见盘蜒也不究查,稍稍放心。
道儿想起灵王摸索阳问天景象,不免担忧,道:“这灵王说....小王爷身上或有内丹,莫非....莫非他会来害小王爷?”
小默雪皱眉道:“可我们已去过抑天山啦。”
道儿笑着说:“我也是刚想起来,不过你师父武功这么高,当世当中,只怕没有其他苍鹰有此本事啦。”
盘蜒道:“这事轻易得紧,我们以布条将他脸面缠住,旁人只当他是我,谁认得出来?”
阳问天搔搔脑袋,苦苦要求,道儿微微一笑,这才说道:“我也是听巫师奶奶说的。”顿了顿,说:“传闻约莫二十多年前,我们滇地有一名极了不起的国王,他是以往汉人天子的后代,叫做赵盛。”
他想起天珑,想起万仙,想起万鬼,想起阎王,这动机变得荒诞好笑,刹时粉碎。
当时赵盛身边的皇后,恰是这地牛豪角儿的母亲,她发觉不对,与豪角儿一起悄入宫中捉・・奸,谁知这豪角儿也早沉沦这秋羊女妖,一通厮杀,豪角儿听任其母被秋羊杀死,带着她远走高飞。颠末这场悲剧,赵盛的王国便真正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