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然赋性子端严,闻言却笑出声来,说道:“此事不管成与不成,我岂不都成了你的长辈?你说那炼魂,又从那边得来?唯有聚魂山中才有炼魂,而我却不想去凑趣阎王,残害凡人。”
但阎王一旦身处尘寰,便有缺点马脚,盘蜒模糊心有假想,倒并非一味利用霜然。
一年当中,这五夜窜改,算的极其罕见,在此五夜当中呼吸吐纳,功力进境奇快,特别是那‘食’日,更是数十年可贵一见。一旦赶上这等机遇,若修士得了机遇,心生灵悟,功力便可突飞大进,赛过旁人苦练数十载。
霜然传功已毕,不忍那丹春夫人暴尸荒漠,与盘蜒在一风景娟秀之处挖了个洞,将她埋了。她念及两人多年主仆之情,虽受尽折磨,仍皆感念,跪地不起,悠长记念。
霜然神采一板,说道:“你师父现在老太婆一个,就算当年,又那里能算都雅?你莫要对我说这些笑话。”
盘蜒道:“师父叫我甚么?”
霜然沉默半晌,朝盘蜒盈盈一拜,盘蜒忙将她扶住,只听她说道:“盘蜒先生对我如此体贴,我若回绝,那便是不知戴德之徒。就依了盘蜒先生,只是盘蜒先生切不成甘冒奇险,将本身性命当作儿戏。不然霜然宁死不食。”
盘蜒道:“此事全系我猜测而得,甚为艰巨,但也一定不成为。”
盘蜒问道:“若师父不在,到了那五夜,这工夫便不成练了么?”
公然霜然当上师父,眉宇间甚是高兴。她替盘蜒在此疗伤,足足一天一夜无人打搅,待盘蜒内伤病愈,她说道:“盘蜒先生.....”
盘蜒故意逗她欢畅,说道:“师父莫要谦逊,你仙颜过人,定然大家欢乐。我猜当年只要一提,哪有不晓得的?各个儿都去探听,问那炼丹炉旁的绝色美女是谁。那炼丹房中定然买卖昌隆,门庭若市了?莫说以往,便是目前,师父也是个风华绝代的.....美妇人。”
霜然道:“不说便不说,但我内心却免不了这般想。这也不必然下赌约。”
盘蜒听她语气萧索,似当年她弃万仙而去,实有极大仇怨,乃至于这工夫都已不为人知。他故意刺探,但又怕霜然悲伤,只得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