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万里遥、韩霏似被说动,可那神情转眼即逝,万里遥大声道:“老狐狸,你想教唆诽谤?那是千万休想!”
万里遥、韩霏神采惊惧,局促不安。盘蜒指着七尺鼠尸身道:“灵王功力美满,法力倍增,这七尺鼠服食灵王赐赉灵药,随时会被灵王夺去身心灵魂。你二人可也曾服药么?”
万里遥、韩霏喜道:“真的?若真能蒙他解毒,我二人愿弃暗投明,今后忠心无二。”
虎斑大怒,削出长剑,剑气如无形飞矢,击向七尺鼠。七尺鼠曾吃过大亏,惶恐之下,朝后一跃,厉声道:“先将这两个小牲口制住了!”
盘蜒道:“邵威灵,数百年前,你与崖江派同门为天下百姓,负担重担,不吝性命,突入逐阳教宫中,搏命除魔降妖,终究几近全军淹没,唯有你一人逃了出来。其他崖江派之人,皆是豪杰豪杰,死得其所,不负任务,唯独你这苟延残喘之人,现在变得不人不鬼,怯懦怯懦,可悲好笑。你想想昔日火伴,莫非不忸捏懊悔么?”
韩霏亲目睹到七尺鼠惨状,心底大骇,蓦地“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跪地不起,万里遥与她相处已久,情同兄妹,想起二人处境,心如刀绞,低头不语。
七尺鼠如杀猪般惨叫起来,伤处血如泉涌,可转眼又自去处住。秋羊、虎斑欣喜万分,一齐喊道:“叔叔,好高超的剑法!”“前辈,你竟安然无恙?”
秋羊、虎斑、吕氏大惊失容,喊道:“灵王!”万里遥与韩霏也喊道:“大人!”
那二人游移半晌,一齐道:“是,灵王大人曾赐药。”
秋羊也从未见过这等景象,惊呼一声,取峨眉刺在手,虎斑一手抱着爱妻,一手竖剑在前,仍略显稚嫩的脸上尽是惧意。
万里遥、韩霏徐行上前,万里遥手一扬,七尺鼠腾空而起,朝他飞去,恰是腾空取物的妙法。盘蜒一剑突击,剑气飞扬,与万里遥掌力抵消,那七尺鼠痛呼一声,再度滚倒。
万里遥、韩霏对这七尺鼠甚是鄙夷,在后静观,并不脱手,万里遥道:“七尺鼠得灵王神通互助,到你面前,你体内灵元惊惧,故而发挥不开。”
盘蜒心想:“这似是聚魂山的吸灵怪,这灵王或与聚魂山大有渊源。”
他本身不也曾在寒火国与人头山中吞噬无数炼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