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似手上酸软,拿不住那酒瓶,骨碌碌一声,摔落在地,朝索酒滚去。他“啊”地一声,道:“糟了。”
索酒儿更不踌躇,长剑一挑,扑哧一声,刺穿女王头颅,女王连声惨叫,说道:“为何....为何你如此绝情?”旋即断气而死。
索酒看了看东采奇,东采奇心想:“他伤势仍重,这一瓶酒又能有何古怪?”说道:“将酒给他瞧瞧。”
宋凤儿道:“那我呢?弟弟呢?哥哥呢?索酒儿呢?我娘...我娘又是如何回事?”
国主毫无惭愧之色,笑道:“他们活的好好的,是以长命百岁,焉知非福?”
他回身拾起酒瓶,将剩下美酒一饮而尽。酒意入脑,他笑得泪水直流,几近呛死,却也烦恼顿消。
那女霸道:“你若杀了我,城外木龙便成了脱缰野马,大肆入城,满城百姓,无一能活。”
索酒急道:“我娘呢?让我娘出来见我!”
就在这时,他看清索酒手中并非酒瓶,而是那掉落的鸳鸯剑,他朝前一刺,使出流风剑法,国主惊叫一声,手臂被邪风断裂,鲜血喷洒而出,索酒飞身而上,点中宋凤儿穴道,将她救下,随后站在国主面前,长剑指着国主胸口。
俄然间,东采奇背后一凉,她惊呼一声,回身一掌,那人被打得直飞出去,可本身也中了一剑,背后鲜血直流。东采奇看那人面孔,不恰是庆仲么?她怒道:“师弟,你....怎又跑来这儿了?”
国主笑道:“你是说...那些被捉来的小娃娃?那也是情非得已。我习练万鬼门各般神通,非得借助黑血潭之效....那些孩子,须得炼成贪魂蚺,才可....维系黑血潭神力不散...”
她见索酒不答,顷刻泪流满面,又道:“我....这般模样,必死无疑,你让我...将灵魂传入....凤儿体内,好么?如此一来,我们俩都可活下,将来....再设法分开,成么?孩子,孩子,索酒儿,我...求求你啦,我不想与你分离。”
索酒双目潮湿,道:“为何我叫索酒?”
索酒脑中大乱,心想:“这...就像是巫仙对待我普通,若我娘仍活着,这老国主....老国主....对我娘实有再造之恩。”
索酒推开尸首,哈哈大笑,他说道:“甚么索酒?狗屁不通?我娘早就死了,早就死了!我杀的恰是你这老妖,是你害死我娘的。”
国主道:“她是盼你有出息,得一门短长工夫,将来能助她一臂之力。她得知你逃脱以后,一向盼你返来,她....她从地窖中取出最好的酒来,想要与你一道痛饮,说说你幼年之事,捧首痛哭一场。你瞧,你瞧,那酒....就在桌上,你为何叫索酒,你可知你娘的用心么?”
索酒道:“她....就是我娘么?”
他昂首望着索酒,说道:“我对你娘....甚是宠嬖,我助她死里逃生,享尽繁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实则....并无坏心,也未曾起心机,要将她赶出本身身材。”
他坚信本身杀的并非母亲,而是那罪过的妖魂。
国主苦笑道:“我...练血肉纵控念与坠狱重生功,却练功出岔,大哥体衰,老来又受了重伤...晓得...本身必死。我便脱去灵魂,钻入....一玉盒当中。只要我找着....找着有缘人,便可借居在其体内。我等了百年,终究....赶上了现在这...这丫头。”说罢指了指本身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