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蜒点头道:“三百余岁,倒也不老,老身还可姑息....”
阿道望向东采奇,东采奇心想:“我可从血液中探别人灵魂,这事不便多说。”因而随口道:“我赶上铁马僧,他以王先性命威胁我等。我们也查清你二人替代保卫之事。”
盘蜒一个颤抖,说道:“你是问我儿子?”
他来得快,盘蜒挡得也快,反而上前一步,拍出五夜凝神功的寒冰掌力,掌风夹在阴沉寒气,嘭地一声巨响,铁马身子一麻,闪至一边。他仍心有不甘,又连连冲撞四次,皆被盘蜒稳稳挡下,如此一来,他知仇敌武功远胜本身,即便本身招来这聚魂山铜马妖兽附身,亦非盘蜒敌手。
阿道惊呼:“你便是阿瓦库奥?湖中女神?怎地....”她浏览古籍,知那湖中女神年青貌美,不容逼视,但面前这女子实在太老,也谈不上如何仙颜,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守城兵士皆见过东采奇迎战英姿,对她甚是佩服,听她指证,立时便信了大半,只是尚无证据,一时也不敢多言。
那铁马运功站定,稍一用力,复又跃上,站在塔楼顶一角,与盘蜒相隔一丈,他道:“你便是那‘阿瓦库奥’?”
阿道、东采奇一齐笑道:“是,是,师父你武功惊世骇俗,无人能及!”
东采奇悄悄好笑:“师兄占人家女人辈分便宜,好不成样。”
盘蜒道:“这小子在宫中受了气,怕是去哪儿花天酒地去了,我们也不消理他。”
阿道点头说:“我传闻过你那位师兄,一上来便露了一手,将一众王子保护吊上了天,他一身武功,怕是要比你我强了一些。”
东采奇道:“王后在铁马手中,大王子、二王子却在宫内,不知眼下去哪儿了?”
阿道内伤难愈,临时没法动武,但经盘蜒内力调度,行走已然无碍,她朝盘蜒哈腰施礼,说道:“湖中女神,多谢你前来互助,但城中仍有隐患,不知你可否再脱手帮手?”
盘蜒“哼”了一声,目中寒光一闪,皮特古尔吓得不轻,他极其乖觉,既然不明景象,倒也并未几问,只命人围成圈子,守住这三人。另派人去处国主问安。
东采奇听他所言实在不像话,那里有半分德高望重?倒像是淫・心汲汲、欲・求不满的模样。铁马脸皮一红,说道:“中间讽刺了,鄙人本年已三百余岁。”
那援助将军恰是皮特古尔,见仇敌败退,不忙追逐,仓促入城,问守军景象。守军将领道:“多亏神女与一名中原公子联袂抗敌,带领大伙儿支撑至今。众妖魔并未突入宫中。”皮特古尔这才放心下来。他走出院子,看清面前气象,不由得一愣,只见一老妇正替神女、阿瓦库奥两人运功疗伤。皮特古尔细看那老妇面貌,不堪惊奇,喊道:“你....你是....”
盘蜒让阿道带路,朝内宫两位王子宫殿赶去,他一起走着,一起冷言冷语,见着玉雕像,翡翠石,说道:“民脂民膏。”见着金柱子,银烛台,说道:“穷奢极欲!”见着大水池、绿树林、鲜花丛,骂道:“劳民伤财!”又见着奇珍奇兽,喊道:“伤天害理!”一起骂骂咧咧,指指导点,竟无一刻清净。
那达汉克刚巧此时被担架抬过,他气味奄奄,但认识复苏,说道:“是....是大王子的亲信厄尔巴...撤下彻夜轮值卫兵,换上大王子的....亲兵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