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儿千肯万肯,却又心疼起情郎来,道:“你...你娘她....非气死不成。”
九和公主拉长了脸,道:“你好不懂事!我各种安排,还不是为了你好?你是要一辈子做个安逸无权的落魄王爷,还是一手遮天,享不尽的繁华繁华?”
九和公主深深呼吸,定下心来,将阳问天扶起,柔声道:“孩子,娘是为了你好。你爹爹....是人间出类拔萃的奇男人,可正因牵涉太多草泽隐士,这才惨死。你职位崇高,与这蛮族女子有些露水情缘,倒也罢了,万不成动了真情,更莫提取她为妃,统领家室了。”
道儿羞喜万分,声音低得如同蚊子,道:“那....那如果养的是女孩儿呢?”
阳问气候呼呼的说道:“道儿对我一片痴情,武功高强,才貌双全,这般的好女人,上哪儿去找第二个?”
阳问天大咧咧的说道:“宝贝老婆,你高抬贵手,我这当老公的,却不能不求长进。”
道儿说:“我只求与你一道,甚么穷不穷的?我半点不在乎。”
阳问天恼道:“我爹爹也是武林人士,当年拜见忽必烈爷爷,献计献策,倍受赏识,我为何不能交江湖朋友?”
九和公主嘲笑道:“你长没长脑筋?先是瞧上个蛮横恶妻,又想连王爷都不当了?哼,几天之前,我去找那位‘灰炎’郎中,他也劝我置身事外,袖手旁观。我原觉得他是个满腹韬略的怪杰,想不到江湖中人,一个个儿都见地短钱,不知繁华险中求的事理。我以往未曾管束你,你竟成了个屁事不懂的窝囊废?”
道儿带着哭腔喊道:“你这负心郎,随你娘一起欺负我,却又哭甚么?”
阳问天笑道:“谁说你是仆人来着?你是我娘子,是我老婆,我不来找你,又能去找谁?”
道儿思来想去,点了点头,道:“我们甚么时候走?”
九和公主破口骂道:“这老鬼竟然说道:‘若殿下一意孤行,不久定有大祸,此乃咎由自取,鄙人毫不相救。’他如此傲慢,我岂能容他?本想派人将他屋子一把火烧了,但此人不知去处,倒也算他夺目。”
九和公主意他不言,又笑道:“是了,你已到这般年纪,精力畅旺,岂能不惹是生非?我当年....比你还混闹很多。以你这般才调面孔,族中各家的姐姐mm,都巴不得整天围着你转。你且稍候,我明个儿一早,便请阿难达他们家的小女儿来昆明作客,她斑斓标致,身份高贵,你带她四周玩耍一番,她准甚么都许你。”
道儿脸上滚烫,瞬息间似被一箭穿心,但那箭却尽是麻・药,令她心境飘飘然,喜滋滋,手足似要被熔化普通。
阳问天心烦意乱,道:“娘,你好自为之,我出去转转。”
九和公主如何肯罢休,责令众将缉捕,阳问天大急,死死拦住她,转眼之间,盘蜒等人已去得远了。
九和公主骂道:“这小贼妖婆,可把你迷得昏头昏脑的!你说,你说,我平素怎地教诲你的?”
九和公主道:“这动静皇后卜鲁罕已封闭的严严实实,但我与她早有密约,故而她也不瞒我。卜鲁罕之意,便是让阿难达继任为新天子,我们两家若尽早联婚,实为天大功德,你今后今后,便是一名驸马爷啦,将来权倾朝野,位极人臣,也是不在话下。”
阳问天觉得他说的是道儿,笑道:“先生学究天人,可此节却不及我,且瞧我哄小丫头的手腕。”说着蹿上几步,来到二楼,见一房门紧闭,此中似有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