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儿又惊又急,饶是她脾气刚烈,也不由迸出泪花,一把拉住阳问天耳朵,道:“你....你说甚么?你这负心郎,你承诺要我的。”
盘蜒奇道:“小王爷出身倒也独特,不知令尊名号?你那传孺子功的师父又是何人?”
小默雪神采神驰,道:“没准....我这么死上一回,活转过来,也能....“
阳问天微觉难堪,苦笑道:“前辈真是赅博,不错,鄙人虽言行怪诞,可这色戒却不敢破。”
两人脸上一红,道儿说:“你与我mm友情也不差。”
阳问天龇牙咧嘴,陪笑道:“我....愿将女人视作红颜知己,可....可结婚之事....非常艰巨,我娘亲一定...”
小默雪忙道:“不是我,不是我,真是吴奇先生身子结实,我从未见过。”
盘蜒道:“默雪女人仁慈至极,连我这素味平生之人,都善待有加,何况是相亲相爱的姐姐?”
盘蜒安静说道:“小王爷一身工夫,甚是了得,鄙人敬佩的紧。”
阳问天倒也实诚,苦苦挠头道:“这恐怕...恐怕....大有难处。”
阳问天道:“这如何使得?我娘不是舞刀弄剑之人。何况我如何能让你死去?”
阳问天变了神采,不快道:“师父常说,家父生前乃是堂堂正正的汉人,生性高洁,为国为民,我即使庸庸碌碌,岂能耽于这花红柳绿之乐?”
盘蜒道:“那是小默雪女人救治有方。”
小默雪想起此事,不由哭了起来,道:“姐姐,当时我心都碎了。你下回别再单独乱跑了,成么?”
阳问天常听人骂其父“认贼作父、汉奸喽啰”,常常入耳,非与人大打脱手,见红出血不成。现在见盘蜒神情平和,似没如何传闻过“九婴”,反而放心下来。他顿了顿,又道:“至于我那师父,更是....古怪,他只在梦中传我工夫,从不与我见面。他叫做苍鹰,乃是二十多年前,威震江湖的一名大侠。”
阳问天道:“我是见俄然天降美女,喜出望外,这才魂不附体。”
阳问天忙道:“女人言重了,我何故敢当?只求女人视我为老友,我已感激不尽。”
阳问天嘻嘻笑道:“你这般逞强霸道,将来谁做你丈夫,那可倒了大霉。”
道儿叹道:“到第四天晚些时候,这位...小王爷路过那杜若树,见树下有墓碑,此人胆小包天,竟在黑灯瞎火时于墓碑旁坐下,瞧我墓碑上笔墨。就在当时,我低哼几下,爬了出来,可把他吓得魂都没了。”
道儿又说:“你若怕自个儿嫁不出去,有甚么干系?我嫁给小王爷以后,让他也把你娶了,我们不分相互,和睦如初,连丈夫都是同一小我。”
道儿又朝阳问天看了一眼,阳问天奇道:“女人为何事事问我?你自个儿拿主张吧。”
道儿怒道:“你娘亲如若反对,敢与我比划比划么?我若输了,把脑袋割下给你,她若输了,便承诺我俩婚事!”
小默雪看看阳问天,目光猎奇,不明两人说些甚么。
道儿昂首泣道:“他...他一见面便亲我,还算...甚么君子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