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累大惊失容,道:“师父,师父,我并非对你不敬,我...实则很恋慕你啊!”
阳问天最好打不平,大声道:“好,本日正要向大师好好请教!”左掌拍出,掌心内劲连发,同时十四道掌力打向济累,好似连珠炮弹普通。济累见敌手实在刁悍,平生罕见,自也心惊,双臂圈转,反打畴昔,蓦地间,两人内劲互冲,数道巨力往两旁扫过,众村民被吹得连滚带爬,哭爹喊娘。阳问天、济累心下不忍,同时停止。
吉雅道:“还请大师带路,我等与大师同去。”
济累笑道:“多谢,多谢。”顿了顿,又道:“本来当今国师灵王是小施主的仇敌,放心,放心,小衲自有分寸。”他实则内心另有主张:“当今元人崇信佛教,国师之位,自当由释家掌管。我现在功力平空剧增,那灵王又怎会是我敌手?我干脆击败灵王,再以高深佛法,感化元帝,今后名誉无极。”
济累又道:“诸位,请随我去少林寺礼佛。”
济累站起家来,神情稍显痴愣,蓦地间,他打出一拳,踢出一脚,飞身一跳,手舞足蹈,一副心痒难搔、精力满盈的模样,他发挥一会儿,纵情发笑,委实欢乐到了极处。
归燕想了想,道:“那裂缝之事,本为一场磨练。现在你已得机遇,此后之路,皆由你本身前行,为师不再过问。”
阳问天想起苍鹰,表情繁复,无可名状,正想劝济累看开,话未出口,济累俄然朗声长笑,喊道:“好,归燕,你瞧不起我,不认我这徒儿,我又何必低声下气的求你?此后我成武林至尊,呼风唤雨之时,再来找你,要你刮目相看,追悔莫及!”
下了山坡,济累带路,走一条捷径山路,赶去大名鼎鼎的少林寺。吉雅担忧少林门规,问道:“我们这些女客,如何能进的了寺门?”
济累正欲开口,只见屋中走出一三十岁摆布的男人来,这男人面貌俊朗,肤色惨白,但神情浮泛,仿佛进了棺材,却又并未死透普通。济累朝他一鞠躬,笑道:“师父,徒儿带些客人来见你。”
阳问天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忙道:“如此就好,是鄙人阳问天过分鲁莽了。”又对虎斑道:“兄弟,大师认错,我们就此作罢。”
那女子奇道:“mm,你不晓得么?当今元人国师邵威灵昭告天下,要前去少林,向少林寺聆听佛法,请教武学,大伙儿如何能不去瞧瞧?”
韩霏长于寒暄,上前找一形貌豪放的女子问道:“这位姐姐,不知各位前去少林,有何要事?”
归燕道:“当年,段隐豹亏欠少林,我替他还债,理所该当。你天纵奇才,我不过略加点拨,实无功绩。你实非少林明主,但是权宜之计,倒也不差。从今今后,你我再无师徒名分。”
济累打了个呵欠,嘲弄道:“无聊、无知、无能、无礼。小施主心中空无一物,已至四大皆空境地。”
虎斑没好气的说道:“和尚,我与霞儿将这‘承正果’真气转渡给你,盼你替我们杀那灵王,报我们满门大仇。”
那男人目光在世人脸上扫了一圈,凝睇盘蜒,可无动于衷,视若无睹,道:“好,请起来。”
吉雅道:“济累大师,虎斑、吕似霞两位被灵王追杀,古书记录,金轮神功乃是灵王邪法克星,现在唯有托庇于你。还请大师设法救他们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