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蜒蓦地接口道:“这些人物,都是各帮派辈分极高、资格极老的前辈,传闻多年来不可走江湖,为何俄然都冒了出来?”
天心道:“你这张嘴真不吉利,怎能胡胡说话?”
众武人惊呼起来,纷繁大声道:“竟然是万仙门人?”
盘蜒点头道:“本来是白鸥大师,我万仙门中,倒也提起过你的手腕。你但是使木鱼铁锤,练得是冷僻心法?”
白鸥和尚非常欣喜,问道:“本来万仙门提到过我,这...这可...”贰心下幸运,脸上乐呵呵的,那里像是苦大仇深,杀气腾腾的朋友?
天心问道:“不知晴和长老现在那边?”
天心奇道:“只要我赢了你,你便既往不咎?不报此仇了?”
天心听他蜜语甘言,勉强责备,心中踌躇不决,朝盘蜒看来,盘蜒向他缓缓点头,天心因而说道:“既然如此,天见哥哥还请带路。”
天心奇道:“既然是四大长老之事,为何担子会落到你肩上?”
天心道:“此事我已查清,乃是一黑蛆教的暴徒决计谗谄我天剑派,我得盘蜒兄、张千峰兄互助,已与很多江湖同道握手言和,廓清本相,料来不久便可停歇争端。”
天心浅笑道:“天见哥哥剑法通神,远胜于我,连天见哥哥都不成,我是更没本事啦。你那‘窗单影疏’的神剑,都胜不过这些老头子么?”
盘蜒问道:“我们当去会晤你那天蝶枫红脉另一名长老,探探真假,不然天秋掌门若已被人害死,我们不能蒙在鼓里。”
天见道:“你夺了天蝶枫红执掌之位,武功自不必提,借此余威未散,那些江湖人士定然不是你敌手。更何况你有万仙两大妙手助阵了。”
天心无法说道:“如此多谢大哥了。”与盘蜒等人告别而去。
盘蜒嘲笑道:“我天心公子既然参加,这件事便下落在我们身上。不管你们与天豪长老有何过节,眼下都算我们之事。是是非非,恩恩仇怨,一口气说个清楚。”
他领三人走出皇宫,行了十里地,来到一处精美天井,走出院中,又至一大堂,大堂里头灯火透明,桌椅齐备,坐着数十个武人。有僧有道,有匪有蛮,各个儿眼神不善。天心扫视一圈,并未见到晴和长老,唯有他天雀海蓝的长老天豪端坐在长官太师椅上。
天见大喜道:“天心儿可救我性命了。”
张千峰道:“我识得垂七爷,当年幼年时还与他打过一架,算是有些友情了。厥后下山以后,传闻他已不问世事,今个儿冒头,所为何事?”
天见说了几句家常话,蓦地感喟道:“天心儿,你可知晴和长老为安在我家中待着?”
天见神情忧愁,叹道:“这数月来,我天剑派在江湖上树敌极多,兼之天秋伯伯现在病重,举国高低,民气惶惑,江湖当中又多有是非不分之辈。景况已同水火。”
天见转而问那天豪:“天豪爷爷,晴和爷爷人呢?”
盘蜒笑道:“白鸥大师意下如何?”
天见面露忧色,握住天心小手,朝前走去,举止甚是密切。天心谨慎防备,但神采间却无非常。盘蜒与张千峰凝神防备四周,并无人声剑影,但仍不敢放松。
天心点头道:“我三人急于求见晴和长老,哥哥美意,我等心领了,若无要事,我们这就告别。”
天心机忖半晌,点头道:“如此也好,你们随我来。”向一侍卫问清那长老地点,寻路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