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问天心头一沉,俄然生出个动机,问道:“金红衣衫?那逐阳教主也穿金红衣衫哪。”
当中一少女道:“大伙儿中很多人受了伤,麦法王不能舍了他们,只能令我们先逃出来,不知法王他们如何样了。”
吕云见阳问天等人神采猜疑,一知半解,解释道:“我们光亮顶上,有火仙、水仙、木龙、金龙、玄龟五宫,麦夕法王是木龙宫与金龙宫主管;另有一名栋晨法王,则是火仙、水仙宫主管。本当有四位法王,可其他两位尚是空缺。”
明教世人得了强援,士气大振,由陈师兄领头,出了大殿,走入花圃,朝西山寓所赶去,到了半路,只见数个白衣少女惶急跑来,见了救兵,喜得大呼一声,泪洒当场,喊道:“快去救麦法王他们,他们在火仙宫!”
众火伴见他这一招洁净利落,武功高超,皆感雀跃。阳问天朝殿内一瞧,一中年的黑袍男人手持双拐,正与八个军人拼斗,那军人比先前初遇的仇敌小了很多,手持细剑,行动却极其灵动。那男人双铁拐相得益彰,招式繁复麋集,几毫无马脚,并且内力浑厚,每出一招,仇敌身躯都是一震,如果血肉之躯,早就被他打退,何如仇敌倒是钢筋铁骨。
途中,麦夕指着阳问天等人,说出颠末,对这几人武功推许备至,赞不断口。栋晨叹道:“想不到我光亮顶号称坚不成破,固若金汤,赶上危难,还需外援相救。”说着又是感激,又是忸捏。
麦夕、栋晨齐声问道:“逐阳教主?甚么逐阳教主?”
吕云甚是感激,说道:“如此多谢了。”
阳问天大吃一惊:“这些铁甲怪竟会埋伏?”
吕云惊呼道:“连麦法王这等技艺,也难突围而出么?”
那木龙宫离得极远,在山颠另一端,到了那处,却也有近一百来人劈面而来,抢先是一白袍男人,景象有些狼狈艰巨,衣物上血迹斑斑,行走之际,明显忍耐痛苦。
司马堂主低声道:“他们.....都是青年男人,身穿金红衣衫,能做出火焰腾飞,光亮覆盖的伎俩。他们说是明教旁支,意欲上山朝圣来着....”
但是他深陷重围,自保不足,攻敌不得。他身后又有四十来人,大多受伤不轻,另有五个红袍门人脱手抵挡住其他轻甲军人,局面岌岌可危。
盘蜒环顾一番,心中一动,俄然发挥轻功,瞬息间甩开仇敌,冲上山坡,那山坡草丛中立时钻出一人。那人浑身被裹在蛛网中,好像穿了一件晶莹衣衫,他怪叫一声,朝盘蜒吐出蛛丝,盘蜒留步避开,再一掌打在那人天灵盖上,那人被掌力震惊,顿时晕了畴昔。
盘蜒见栋晨神采怏怏,似有隐情,问道:“栋法王,你可曾瞧出些许端倪来?大敌当前,危急四伏,便是些许线索,没准也能窜改局面,找到两位圣女下落。”
麦夕皱眉道:“我在火仙、水仙宫,栋晨这长季子却不知跑到那边去了。咱俩武功半斤八两,他若要自保,绰绰不足,却又为何不赶来救自家人?”
栋晨咬一咬牙,道:“十五天前,我门下一名女弟子....”指着那司马堂主,又道:“在山下误信人言,将六人领上山来。那六人样貌不错,似也颇精通我明教教义,她本想将他们引入本教。可她一时忽视,竟不知那六人去处,哼!她坦白至今,实在惭愧不过,这才奉告我真相,若非她搏命救下很多同门,我早一掌将她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