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采奇喜道:“是,是,那可多谢了,快快带来见我。”
东采奇道:“我们中原人有句话,叫‘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我若赶上知己,天然愿与那人结为存亡不渝的好朋友,为他打扮的漂标致亮,但却再不能超越这情分,不然有损无益。滔鼓先生,你若诚恳与我们中原人交友,我天然欢迎之至,可也不肯做你老婆,更不想使唤你的族人,仿佛高人一等。”
滔鼓从背后摸出利斧,斧刃绿幽幽的,大声道:“我明天也要替我族人讨回公道,报仇雪耻。行邪,你上来吧。”
行邪负手在后,信步上前,与东采奇相对,目光甚是轻视,东采奇道:“你们不倚多为胜么?”
行邪满脸不屑,说道:“你想要与我单打独斗?好大胆量。你这蛮子要送命,自也由得你了。”
东采奇不动声色,只是躲闪。这行邪身法也是极快,出拳如山倒滔卷,来势凶悍,但东采奇以心法探其血气,总能在紧急关头瞧见征象,将他掌风拳力化解大半,而她寒气虽伤不得仇敌,却也能令其稍迟缓半分。两人苦战百招,兀自不分胜负。如此一来,行邪、使蛮心中暴躁,大感丢脸,而东采奇却愈发自傲,精力抖擞。
东采奇稍觉惊奇:“这两人此举固然霸道,但确切光亮磊落,不违武林端方,若他们藏身城中,到处杀人,倒也极难对于。”昂然道:“好个‘光亮正大,一代宗匠’。既然如此,那又为何杀了宫中无辜侍卫?”
庆仲嘲笑道:“我师姐救了你的命,你可别不知好歹。”
东采奇割破手掌,与他相握,神态安闲风雅,目光竭诚。众臣心想:“我们这位女侯好生豪放,不愧为昔日那位大将军的mm。”
东采奇心想:“我既然要在此封侯,眼下可不能懒惰,须得勤理政务,好好管理此城才行。”笑道:“如许吧,传我号令,全军发放饷银,今个不练兵马,叫大伙儿好好歇歇。我们这些领头的可得警省些了。”
刚说出此言,殿外嗖地一声,一物朝东采奇飞了过来。东采奇见此物来势奇快,心头一凛,伸手将那物件拦下,拿起一瞧,不由大怒:此物恰是殿外一兵士头颅,细看之下,他喉咙被人咬断,眸子也被人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