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公主抹泪道:“我哪有甚么动机?只求你们万仙放过我们,我这就回金银国,从今今后,再不敢与你们比武啦。庆仲...身上的黑蛆,我眼下没体例消去,等此后想出门道来,定....定不会认账不管。”
盘蜒冷冷说道:“那殿下意欲如何?”
庆仲喊道:“你哄人!哪有此事?”他虽妒忌旁人,却不擅扯谎,这两句话说的心虚至极,嗓门沙哑。
宋凤儿与索酒同甘共苦,历经危难,对他又敬又爱,即便眼下得知两人有血缘之亲,情缘到头,也毫不肯他娶了旁人,说道:“索酒实为母后之子,而叔叔也是索酒表叔,你二人干系太近,不成超越礼法。叔叔,城中另有漂亮公子,我可替你举荐,你还是莫要刚强啦。”
金帽将军粗人一个,如何知宋凤儿这小女子心机?说道:“不小了,不小了,国中常例,十四岁已可谈婚论嫁。索酒儿他亲口答允下来,此事天经地义,顺理成章....”
东采奇见盘蜒将索酒玩弄的狠了,在他背上一拍,解了穴道,说:“师侄,你自个儿有何主意,固然开口。”
宋凤儿忍不住抽泣道:“你....你为何躲着我?这些天来,你一见我便远远避开,又是何故?”
宋凤儿心想:“我国中刚经大难,国力不敷,正要与盟国亲善缔盟,这秋风公主国中有金山银海,倒也不成见怪。”因而笑道:“姐姐何必多礼?你我正要好好靠近靠近。”
金帽将军急道:“表亲亦大可结婚,总而言之,我那女儿是非他不嫁,宁死不负了。”
秋风公主早探听清楚寒火城宫廷之变,见状毫不介怀,浅笑道:“彩旗侯,本来不知你身份,多有获咎啦。我前来拜见新王,奉上礼品。”说罢朝宋凤儿深深作揖,神态亲热恭敬,仿佛多年的闺蜜普通。
秋风公主道:“陛下,贵国先王曾当众承诺,要赠我一本《六合冥书》,此事诸位大人皆有听闻,可随后事发俄然,却不得交于我手,还望陛下赐赉此物,我睹物思人,心中也好过一些。”
宋凤儿哼了一声,拉他胳膊,说道:“你随我去说几句话。”不顾世人,出了大殿,走到后花圃中,见四下清净,说道:“你本就是寒火国人,我们这寒火城刚经历大难,我身边并无可托赖之人....”
东采奇怒道:“你这小贼,竟然另有胆前来?”庆仲连中秋风公主手腕,对她又怕又恨,却又有几分奥妙之情。
庆仲神采剧变,不自禁的瞪着索酒,却不见索酒出言辩驳。他再瞧向四周,世人也并无异言,便感觉倍受屈辱,忿忿不平。实则秋风公主故意教唆,并未明言,旁人若一味驳斥,反倒太着形迹,落入她骗局中了。
宋凤儿忙道:“可你救了我的命,其他之事,谁能说得准了?”
盘蜒本就知这黑蛆没法移除,至此也不能人所难。而那吞山阎王已死,这黑蛆不受其把持,庆仲如能应用自如,反倒并无坏处,因而道:“事已至此,还请公主多多操心了。”
东采奇问道:“不知那披罗线又有何奇特之处?”
东采奇点了点头,那金银国与她无关,这会儿也未几管,向宋凤儿告别道:“我等离家已久,深感担忧,需得尽早赶回,陛下即位之日,我等虽在遥遥之处,也定替陛下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