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远征大声道:“吴奇先生传授通俗口诀,令我转刹时顿悟奇妙,不但内力大增,更得了奇异法门,真是学究天人,不成测量。”
小默雪替姐姐不平,虽一贯脾气温婉,可此时也忍不住斥道:“问天哥哥,想不到你是这等凉薄之人!前脚与姐姐吵嘴,后脚就上了其他女子床头!”
郭远征心知这等习武机遇绝代难逢,她样貌虽年青,年纪已逾四十,此后若再冲要破境地,更是难上加难,岂能放过这等境遇?当即朝盘蜒膜拜道:“还请先生尽传所知,弟子愿毕生奉养先生。”
血玉女童格格娇笑,道:“你俩叫得这般响,我们又不是聋子,谁还能听不见?”
他在世人中年纪最大,聪明最深,好像中流砥柱普通,道儿被他喝止,心中虽气,却也感到暖和,冷静无言,低头站定。小默雪松了口气,拉住道儿手掌,在一旁坐下,任由她搂着抽泣,荧儿也老气横秋的出言安慰。
郭远征脸上一红,见道儿神采不善,道:“小王爷请讲。”
阳问天哈哈笑道:“吴奇先生说的不错,帮主真乃海内无双的奇女子。”虽是慷慨而笑,可眼中已饱含热泪。
阳问天忍耐不住,硬撑着伤势,道:“郭帮主,我....我另有些话要对你说。”
郭远征身怀幻灵真气,与这太乙法诀极其投缘,边听边想,用心影象,未几时已牢服膺住。她以往运功,不过是知其然,不知其以是然,这时得晓得理,更是触类旁通,妙悟不竭,不由得心花怒放,笑逐颜开,晓得本身不出三年,武功必定大进。届时技艺之强,当不逊于她那位老友文秋香了。
郭远征愣了一会儿,回过身,朝盘蜒拜了三拜,道:“先生几句指导,令我毕生受益不尽,先前对先生诸多怠慢,郭某好生忸捏,万望先生恕罪。”
阳问天愣了半晌,歉然道:“道儿女人,我....我此人狼心狗肺,对不住你,你莫要再念着我了。天下九成九的男人皆远胜于我,我....我决计配不上你如许的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