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问天道:“本来叔叔一向跟着我们?叔叔见多识广,定晓得此地风土情面,有叔叔在场畅谈古今,大侃逸闻,我们只要更加欢畅。”
白铠劝道:“义兄,他汉语不灵,或许没说明白....”
屋外北风疾行,扫荡街头,窗子呼呼作响,似有人要从外头出去。阳问天转了个身,叹一口气,被吵得难以入眠,正想去加固窗户,俄然间,喀地一声,窗子被一剑斩断,有一纤瘦身影好像灵猫,直突入内,手中长剑一振,直朝阳问天刺来,剑招精美,于极短间距中速率骤增。
盘蜒见他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也不由浅笑,说道:“我已禀明圣女,交代了堡垒中事,随你们下山逛逛。”
阳问天看似高雅清秀,脾气却不小,最恨这等不平之事,此时听这兀勒自承罪过,全无惭愧之情,更如火上浇油,那里肯听劝?倏然间一招“纯驰浩大”,打向兀勒。
兀勒挡了两招,第三招吃了个亏,被掌力扫中,只觉仇敌内力好像狂潮,浑厚难挡,大喊一声,被推出十余丈,滚出酒铺,到了街上,浑身灰尘。
阳问天“啊”地一声,道:“藏剑冢?无怪乎武功这等高强。”
盘蜒道:“你小子就是嘴甜,老夫我也很有自知之明。只是本日你与那剑客一战,我见你成心杀他,迫不得已,只能让你绝望一回了。”
白铠问道:“叔叔,那剑客又是何方人物?他那柄剑锋利非常,毫不凡物。”
盘蜒苦笑道:“小王爷,这侠客二字,殊为不易,可不能随心所欲,单凭只言片语,私行断人存亡。我看这兀勒光亮磊落,并不似大奸大恶之辈。”
世人繁忙一天,见天气已晚,便各自回房安息。阳问天想起盘蜒所说之事,脑中思考,垂垂不安起来,心想:“莫非我真错怪那兀勒么?不,不,他‘*****女,杀死家主’,这是他亲口承认之事,岂能有假?”
阳问天心想:“这奸贼武功这等高强,若不早将他制住,定然愈发猖獗,胡作非为,辱我明教名誉!”俄然轻出一掌,重击一拳,再回身一掌,恰是鸿源江河掌的“似是而非”。
那刺客见状一愣,似非常震惊,阳问天急运逐阳真气,顷刻提神醒脑,足力规复,再使“鱼跃龙门”,跳出堆栈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