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修阳心道:“在你师父面前,将你痛揍一番,我师父便颜面有光。”说罢摆出架式,说道:“索酒师弟,你先进招。”
苏修阳微觉悔怨:“此人功力差劲,这一招万一打死了他,又该如何是好?”赶紧上前检察,但索酒双手一撑,已然爬起。
索酒本待使苦朝派工夫抵挡,但脑中一乱,想:“这招式过分粗浅,有甚么意义?就算胜他,又有何用?”手刚伸出,便又缩回,苏修阳一瞧大喜,朝索酒脑门抓下,索酒脱手一格,苏修阳变抓为踢,砰地一声,正中索酒胸口。
苏修阳求之不得,神采高兴,朝索酒斜眼一瞥,抢先出去。江苑俏脸变色,握住索酒手腕道:“不管胜负,你都莫要放在心上。”
苏修阳怒道:“你敢辱我师父招式?”
世人大觉奇特,看看盘蜒,再看看苏修阳,不知成果如何。盘蜒安静说道:“索酒输了,苏修阳得入游江一层。”
吕流馨忙道:“师妹,你还是这幅德行,少说几句吧,不然获咎大伙儿了。”
他追击上去,使一招“梅花三弄”,一拳横扫,身子一转,腾空一抓,左足蓄力,随时踢出。同时身上内力鼓荡,真气如沸,招式中包含多招变数,随时皆可化作杀手。场外多有法剑派妙手,一见他此招深的本门真传,内劲也实足了得,无不扯开嗓子,替他喝采。
索酒说道:“师兄此招虽炫人耳目,但符咒过分迟缓,长剑去处较着,符咒燃起,长剑便停下,马脚太大,以你眼下功力,还是不消为妙。”
苏修阳内心暗笑道:“错了,错了,符咒比长剑短长!”手腕一撩,符咒轰地一声,接连燃烧起来,白火回旋,朝索酒缓慢收缩。
洞中世人都想:“若败在此犬嘴下,一辈子抬不开端来。”顷刻无不颤栗。苏修阳又嘲笑道:“瞧你们这点出息,我倒要瞧瞧此犬有何本事。”他经菩提老仙指导,身负多门奇功,心高气傲,莫说这些渡水弟子,便是游江、渡舟门人,他也不放在心上。
苏修阳喊道:“你....”一口气回不上来,咬牙好久,道:“你....这酒...这酒有古怪,但是增加功力的神药?”
索酒身子巨震,想要退开,苏修阳失势不饶人,使出一招“梧桐树影”,双拳前后打出,如影随形,拳力收回嗤嗤声响,好像吹哨普通,咚地一声,再中索酒腹部,将他打得飞起,远远落在地上。观者都想:“此人内力公然远超游江,更胜渡舟,菩提祖师亲传,名副实在。可惜这索酒非死即伤。”
索酒心中感激,酒意上涌,顿时万事不扰。
盘秀道:“吹牛。”
场外世人看的明白,心想:“这索酒如脱手击打,苏修阳非亏损不成。这报酬何华侈大好机会?”
索酒点头道:“罢了,罢了,一个干才。”手一摸,从胸口取出酒葫芦,一边抱怨,一边喝下。
索酒叹道:“这等比武,当真无聊的紧。我赢了此战,下头还得比武,岂不没玩完没了?何况我....若一不谨慎,没准会伤别性命。”
索酒更未几留,低声道:“祝大伙儿都能过关。”离了危途山,找一山石坐下,垂垂酒醒,想起本身方才言行,兀自摸不着脑筋,不明本身为何如此傲慢,当真哭笑不得。
庆美吐吐舌头,脸上一红,笑道:“算了,我们也未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