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蜒感到伤处火辣辣的疼痛,鲜血一滴滴排泄,他想:“单以技艺而论,这银叶武功更稍赛过第二层弟子,六合派公然也有些人才。”
盘蜒笑道:“我就晓得师妹定然能成,公然不出隐士所料,我这神机奇谋之能,可谓当世一绝。”说罢笑了几声,见吕流馨非常冷酷,笑声又小了下去。
那公子奇道:“这位但是盘蜒盘道长?久闻大名,本日一见,三生有幸。”见两人神采不对,微觉非常,抱拳一让,走到一边。
盘蜒心中痛苦,颇不好受,但一时之痛,却也算不得甚么。
盘蜒心想:“师妹得师父亲传,于武道体味极深,那白柳本就不是她敌手,再加上妙水剑之利,此战必胜无疑。”
他俄然脱去长袍,往她脸上罩去,银叶攻得太急,大吃一惊,双臂一搅,将那长袍斩裂,如此缓了一缓,又见盘蜒解开裤带,长裤顺势滑落,暴露其下短裤。
盘蜒道:“好男不跟女斗,我见到女子,打不起精力,若再用兵刃,岂不过分无耻,咱俩白手比比?”
银叶心想:“甚么不吃饿死散?从未听过,只怕是极暴虐的毒药。”顷刻间,她见盘蜒从面前消逝,仓猝扭头去找,但找了一圈,擂台上竟全无影子。
吕流馨怒道:“连说一句话的工夫都没有?盘蜒,你是成心气我,还想如何?你做错了事,莫非还要我向你戴德不成?我俩相处,我一向让你,一向盼你向我赔罪,也不必蜜语甘言,只要一句认错,我立时便谅解你了,可你....可你....好生让我绝望。”
吕流馨嘲笑一声,说道:“现在晓得错了,为时已晚,我俩已无干系,师兄好自为之。”
银叶点头道:“盘蜒师弟,久仰大名,早想一会了。”说罢摆布手一摆,摸出两柄匕首,却见盘蜒两手空空,奇道:“师弟用甚么兵刃?”
吕流馨道:“好说。”两人客气一番,吕流馨瞧白柳公子架式,知他不会先脱手,足尖一点,使出一招“道冠诸侯”,长剑斩向白柳脑袋,那白柳还了一招“火烧连城”,两人互换数招,兵刃并不相碰。
盘蜒惊诧相望,愣了半晌,叹道:“师妹,对不住了。”
银叶面有怒容,暗想:“你瞧不起我?且让你看看我六合派的本领!”吼怒一声,身法如狼如虎,朝前一跃,双手舞动刀刃,刺向仇敌关键。此为六合派丛林刀法,乃是六合派中一名前辈高人长居山野,与野兽同吃住,妙悟玄奥,所创出的一门奇功,一旦使出,矫捷至极,技艺差异非常。
一旁传来盘蜒声音,他道:“你中了我‘不吃饿死散’的剧毒,已辨不清真假,只要坐以待毙了。”
盘蜒走上擂台,环顾观众,见大家神情差异,言辞狠恶,点头嘲笑者大有人在,他不再多想,凝睇洞口,只见一娟秀女子走了出来,身着一身青袍,盘蜒问道:“来者但是银叶女人么?”
盘蜒挥动那裤带,打向银叶脸面,俄然裤带中一团粉雾撒出,银叶吓了一跳,呼吸短促,吸入很多,她大声咳嗽,袖袍一拂,将粉雾遣散,怒道:“这又是甚么?”
有考官报:“神藏派吕流馨,圣阳派白柳!”
吕流馨道:“盘蜒师兄好大架子,平素闲来无事,半句话也懒很多说,怎地明天偏不对劲,跑来找我了?”
吕流馨道:“这位但是白柳公子么?贫道神藏派吕流馨。”她乃雨崖子嫡传弟子,自称为道姑,实则并不信奉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