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小的灯光下,模糊可见,在房间的绝顶,K1正指着一尊近三米高的雕像。万国侯将月漱落抱起来,一向抱到雕像的四周,才重新放她下来,让她靠着一根柱子歇息。她背靠的石柱极其富丽,其上缠绕着一条目光熠熠的铜龙,双爪下还按着一块巴掌大的圆形宝石片。而在目所能及的范围内,像如许的龙柱,共有六根。
万国侯赏识了一会儿,“这确切应当是秦始皇,只是比我设想的要都雅多了。”
K1挠挠手臂,“秦始皇本人很丑么?”
这尊雕像立在一个台子上,其宽额长脸,嘴角紧闭,双目了望,面庞严厉,顶戴冕冠,冕旒垂面,身穿朝服。朝服的斑纹古朴大气,并不是后代常见的十二章纹。雕像通体鎏金,边沿錾刻着讲求的纹饰,给人以雄浑寂静之感。其双手的姿式非常独特,不是常见的垂下或合十,而是左手举着一面打扮镜,右手托着一颗大珠子。
说完,他又走到秦始皇的左手边,将左手边的第一根龙柱上的玻璃镜调剂好。
月漱落和万国侯都被他的结论惊呆了,接着,两人一齐笑了起来。月漱落说道:“固然我脚很疼,但是我不得不花一点力量来笑,K1你太诙谐了。”
K1踩着台子蹬了上去,他踮起脚,藉着远处暗淡的连枝灯光,悄悄摸了一下秦始皇的镜子。见没有非常,他才点亮打火机,察看了起来。
“没事的,你放心吧。”答复的人是万国侯,“你就按月总管说的做。”
“K1,你不要乱动,听我批示。”万国侯在六根柱子间来回穿越,调剂着镜子的角度。
“有的,你健忘利玛窦了吗?”万国侯说。
万国侯头也不回地说:“聪明!”俄然,他抬开端,看向月漱落,“月总管,你包里另有笔,对吗?”
当K1渐渐将镜子转过来,镜面的一部分对着紫色珠子时,珠子的紫色光芒投射到了镜子里,接着又反射出来,在月漱落身后的龙柱上,也就是秦始皇右手边的第一根龙柱上照出一个浅紫色的光斑。
这时,月漱落问道:“侯爷,我猜,最后那片镜子是不能转动的吧?”
万国侯说:“那些随扈都摆放在其他的房间里了吧,我们在水和金的石室也看到了一些。更大的能够性,则是千秋教的教众将本身当作随扈,每次都亲力亲为地祭拜秦始皇。既然有真人来山呼万岁,那天然是不需求在一旁再放石雕了。”
“汉朝的都有,却没有先秦的,也是奇特。”月漱落说道。
“玻璃?明朝有玻璃镜吗?”月漱落略微有些吃惊。
万国侯看了K1一眼,“你能够下来了。”说完,他又走到那块地砖的中间,接着蹲下来,用具名笔的笔尖在地砖的裂缝里划拉着。终究,在浸满细砂石的裂缝里,他找到了一个特别的处所。他用具名笔用力一戳,地砖就像一块盖子一样,缓缓向上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