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多噘起嘴,没有接话。
电梯达到一楼的时候,爱德华多取脱手机来看了一眼时候,16:50。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考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那不是他做的,鹰司先生,您该当信赖他。”爱德华多正色道,“那是‘反美派’的诡计,目标就是要嫁祸给您,毕竟,西园寺是您的人。”
“我记得娘舅之前说峰会是在12月初,我们要争夺在12月初赶到意大利。”
“我们不能先打个电话问问吗?”
爱德华多抓了抓头发,“题目是,我们如何才气安然到达意大利?你也说了,现在我俩都是通缉犯了,连东京都走不出去好吗?”
“等一下。”斑白头发开口了,“你不是本地人吗?”他猜疑地打量着有着一头卷发、白人肤色,以及灰色眼睛的爱德华多。
“甚么?‘反美派’?”爱德华多吃惊地说,“你说的不会是北泽光政那群人吧?”
爱德华多谦虚地说:“我绝对不会伤害鹰司先生的,我只是来传信的。”
爱德华多话音刚落,两旁的保镳已经将枪对准了他的脖子,另一名保镳则狠狠地拧住了他的手臂。
“甚么意义?你不会是要我去意大利找他吧?”爱德华多惊奇地说,“这不是送命吗?”
“这算甚么。”西园寺嗤之以鼻,但他并没有往下说。
“此人可靠吗?”西园寺忧心忡忡地问道。
“放开他。”鹰司宗武叮咛道。
斑白头发恰是鹰司宗武。他摇了点头,“既然没有兵器,他也伤不到我一根汗毛。说吧,你带的梨,放在哪儿呢?”
“这明摆着是杀人灭口啊!”爱德华多叫了起来,“这也太放肆了!”
“如果能弄到假护照就好了。”西园寺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