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灭火器吗?”韩诺唯一边拍打着袜子,一边问道。
陶白荷撇撇嘴,“就加一点儿水嘛,那杯子只要一滴就够了,然后我们顿时擦干,如何会弄坏?再说了,我爸弄这个地下室,你就不猎奇?”
陶白荷用力将书签按了下去。
陶白荷忍不住赞叹道:“真都雅,这么好的东西干吗要藏起来。”
韩诺惟吓了一大跳,他抓着梯子,有些难堪,“我就是想拿本书看。”
陶白荷俄然像发明新大陆似的叫了起来,“哎,小惟,你看这柜子。”
韩诺惟想了想,“不晓得呢,不过这一柜子放的都是虎魄,会不会跟虎魄有干系?”
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纸,两三下就折叠成了一个小小的漏斗。然后,他将漏斗尖儿放到杯子里蘸了蘸,接着将漏斗倾斜,对准了桌上的核雕。
这核雕色彩颇深,大要有一种暗沉的油光水滑,一看便知其年代长远。其形状略似元宝,雕镂者因形而制,在桃核上雕镂出了一艘美轮美奂的画舫。
韩诺惟对这些旧照片并没有甚么兴趣,但他见陶白荷兴趣很高,不忍绝望,因而拥戴着说:“能够是你父亲的老朋友?”
在照片的下方,印有一行小字:1977年6月1日。
韩诺惟哭笑不得,“我如何会晓得呢,按理说你应当猜得出来,毕竟是你爸。”
韩诺惟踌躇了一下,终究还是将手里的书签贴上了柜子中间的长方形凹槽。书签的大小和厚度都刚好与凹槽相婚配,贴上以后,春夏秋冬便全部连贯了起来。韩诺惟不由得连连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