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诺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白荷,这不好笑。”
陶白荷点点头,接着伸手翻开了办公桌右边的抽屉。她昂首一看,对劲地笑了,“我就晓得!”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两帮手套。一副很新,另一副则较着有些褶皱。
两人细心看了一番,却看不出甚么奥妙来。陶白荷不断念,目睹桌上有白紫光灯,便拿来对着虎魄乱照一气。
韩诺惟低头看去,只见书桌下有一柜子。其柜门上斑纹繁复邃密,中间用金线刻着春夏秋冬四时风景。在夏秋两季之间,有一处浅浅的眼镜盒大小的长方形凹槽。凹槽占夏秋各一半,底部刻有一组意义不明的浮雕斑纹。而奇特的是,柜门上并没有把手。
秋色猶短,蘭芷蓮岸。
陶白荷捻了几下,竟不能将纸条捻开。无法之下,她只好将手套摘了下来,这才将纸条缓缓展开。细心一看,她才发明上面有小字,但肉眼底子看不清楚。韩诺惟拿起桌上的放大镜,对准了纸条。纸条上密密麻麻地写了一首繁体字的小诗:
陶白荷没有答复,而是指着一张两人合影说道:“这小我真都雅啊,我都不晓得我爸有这么帅的朋友。”
陶白荷忍不住咂了咂嘴,“我爸这么早就开店了啊,他都没跟我说过。”
韩诺惟哭笑不得,“我如何会晓得呢,按理说你应当猜得出来,毕竟是你爸。”
陶白荷忍不住赞叹道:“真都雅,这么好的东西干吗要藏起来。”
韩诺惟暗自叹了一口气,他老是没法回绝恋人的任何要求。
柜子内里只分了两层。基层放着一块拳头大小的通体乌黑莹润的瑿珀,以及几块净水的虫珀,一看便知代价不菲。而全部上层,只放了一颗体积比较大的核桃雕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