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看起来固然不大靠谱,但做起事来毫不含混,别看白无常娇娇轻柔,索魂时倒是冷峻凛冽,判若两人。
家宴结束,女眷们纷繁分开,青丝寻了个来由留尚蜜斯在长廊里谈了会儿。
青丝与白无常了解千年,除却孟婆,白无常怕是最体味青丝的人,而青丝亦体味白无常。
“表嫂,婉如并没……”
白无常感喟道:“青丝,这个题目你该比我清楚。”
皑皑白雪将红砖绿瓦尽数覆盖,青丝站在雪地里,任由那鹅毛般的雪花随便洒落在身上。
听青丝一席话,白无常还特特嗅了嗅衣袖,而后道:“如何我甚么味儿都未曾闻到!”白无常看着青丝,又开端显其嘴炮功力:“青丝,莫不是你上辈子属狗吧!若不然这鼻子为何这般活络!”
“是啊!”青丝摸了摸伤口位置,喃喃自语:“我早该晓得的。”
“……”
约莫是两人常在一块儿耍嘴皮子,青丝早已风俗,白无常说的话她也不恼,而是学着白无常的模样,打趣道:“无常兄,青丝不知,如你这般叽叽喳喳的鬼差,上辈子莫不是只麻雀!”
青丝含笑道:“相互相互。”
“蜜斯,您方才所说的那一番话但是狠了些。”虽说很解气,但那一番言辞终是狠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