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没有再往下说。白玉郎看他神采有异,不由问道:“既然有钱,为甚么不去?”
白玉郎眸子一转,答道:“我是你家方老爷的朋友,有急事想来拜访他,不晓得他可在家中?”
白玉郎站在方家门口的时候,先被方家气度的表面惊了一惊。
“这就是永嘉首富方守财的家了吧?”白玉郎站在方家门口,眯着眼睛望着方家金光铮亮的大门,如有所思。单从内里看这方家,白玉郎约莫已经能够推断出方家内部有多么奢糜了。看来这方守财固然贪财如命,但是只对别人鄙吝,本身该费钱享用的时候却从不怜惜。
实在就算没有王平指引,白玉郎也能等闲找到方守财的家。因为方守财的家实在是太显眼了!
进了大门以后,白玉郎才发明大门内里才是别有洞天。白玉郎原觉得本身家雕梁画柱,已经能够称得上是豪华了。但是现在看到方守财的家,白玉郎才明白甚么才是真正的豪华。
白玉郎转头望去,却见一名身宽体胖、一身绫罗的瘦子背动手站在了院里。那瘦子约莫五十多岁,个头不高,但是身材却胖得有些吓人,几近是高低普通粗,给人一种完整走不动路或者一走路就会跌倒,跌倒后就完整爬不起来的感受。不过他的头圆圆滚滚,又留了八字胡,加上那笑眯眯的神采,却让人感觉驯良可亲。
方家的院墙高约丈余,全由上等的青石垒就。方家的大门虽没有挂门楣,但是高大厚重,且用金漆刷镀,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门上的一对铜狮门环张着巨口,气势迫人。门顶大红的斗拱飞檐,更彰显出主家的财势惊人。
“永嘉首富方家?你说的是方守财?”白玉郎又一次听到方守财这个名字,不由眉头一皱,道:“他家为何去不得?”
“大人……”王平想要跟白玉郎说些甚么,可见白玉郎仿佛已下定了决计,只得叹了口气,跟衙门里的侍从带着银子归去了。
“哦?”方守财还是是笑眯眯的看了看白玉郎,道:“中间就是明天来找我的客人?”
“不是去不得,而是去了也是白去。”王平摇了点头,又道:“大人只怕对这方守财不大抵味。这小我为人贪吝,视财如命,要从他手里抠钱,就跟割他血肉一样。大人找他捐献,恐怕连一钱银子也要不出来。并且这方守财心狠手辣,在朝廷和大秦仿佛都有深厚的人脉,普通人获咎不起。不瞒大人说,我曾经跟过一任郡守,他此人吧,那里都好,进士出身,有才有貌,就是过分年青气盛,嫉恶如仇……”
“老爷的朋友?”仆人打量了一下白玉郎,有些思疑地问道:“我如何不记得老爷有你如许的朋友?”
李二狗冷哼:“我管你是谁!在永嘉郡谁不晓得我家老爷的大名,连郡守都得让他七分?除了王爷,我们方家怕过谁来?难不成你还是王爷?”
“我有说过那么多遍么……”王平略显难堪地笑了笑,正色道:“当初那位郡守接到状子,说方守财目没法纪,强拆民居该做堆栈。因而郡守就明察暗访,竟然查出了方守财很多违法之事。他正筹办脱手清算方守财,哪知方守财收到了风声,提早托干系打通上官。不等郡守先行动,上官先来查郡守任人唯亲,贪污败北之事。大人也晓得,这当官的哪有几个是干清干净的,谁身上没有点见不得光的污点。上官一查,公然查出郡守有犯警之处,立即将他罢免查办。而方守财而后却安然无事。”